“注意,准备行动。”
王元和行巡,他们二人带着人马,逐渐走进了包围圈儿。
王霸、耿弇突然打开城门,大呼一声,
冲锋,
汉军如同旋风一般冲出栒邑,与王元、行巡针锋相对。
王元、行巡大吃一惊。
“说好的栒邑是一座空城,怎么他老娘的都是汉军?”
王霸、耿弇早就名震天水、关陇地区,
他们是冯异麾下的虎将。
看到王霸、耿弇大军冲出栒邑城,城外埋伏的祭遵、赵匡也马上行动,
突然,令旗摆动,指挥大军冲出战壕,直奔敌军。
王元、行巡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下子掉进了汉军的包围圈中。
王元与祭遵打了照面,拨转马头就跑,
祭遵岂是吃素的?
更不会丢掉,如此有机可乘的,立功机会。
“王元,还不下马受降?”
“祭遵,你不过是个败军之将,哪里有资格在本大将军面前,耀武扬威,谁要投降,还未定呢?”
“大帅杀鸡用牛刀,您暂且退在一旁,我来会会这厮。”
王元偏将王欢不知道死活,跃马上前,直逼祭遵。
前番兵败,祭遵窝着一肚子火,急需要找回面子。
他大怒,挥舞兵器劈头盖脸,朝着王欢砸下来。祭遵的兵器是一根混铁狼牙棒,重有八十多斤,挥舞起来呼呼生风,
煞是吓人。
王欢本来也就是想着吹吹大话,吓唬一下祭遵,然后,再寻找机会投降。
谁知道,祭遵不讲武德,一言不合,举起大棒就砸。
王欢急忙招架,两膀一用力,把长枪高高举起,横亘在脑袋上。
怎奈枪杆子不够硬,
只听咔嚓一声,大枪被一砸两断。
王欢一条大枪,瞬间变作了两节烧火棍。
狼牙棒顺势落在头上,
王欢躲闪不及,来了一个万朵桃花开,脑浆崩裂而出。
噗通,
一声,尸体栽落马下。
“不好了,王欢将军战死了。”
“我的娘啊,偏将军脑袋搬家了,我们赶快回家啊。”
“汉军爷爷,主将死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转眼之间,王欢战死,王元的军队乱作一团。
王元急忙喝止,可是看着周围黑压压的汉军,士兵们早就吓破了胆,
王元的部队溃不成军,王元被裹挟着逃之夭夭。
祭遵并不追赶,而是带着军队,向北城门赶去。
“报告将军,王元部队已经溃逃,我们该怎么办?”
栒邑的后门,行巡正在与耿弇、赵匡苦战,
行巡还是有两下子的,一人抵御着耿弇和赵匡二人,
单单从武力值来看,行巡也是数一数二的猛将。
为什么这样说?
耿弇是什么人?
幽州突骑的大元帅,武力值不在冯异之下。
赵匡身为南阳郡太守,
虽然是个儒将,但是,其战斗力,也是盖了冒的。就是耿弇也不能小瞧了他。
然而,就是这样两位虎将,却和行巡打成了平手。
“什么?王元跑了?”
行巡一走神儿,
噗,
赵匡一枪扎进了他的左腿肚子上。
哎呀,疼死我也。
哇呀呀,
哇呀呀,
哇呀呀,行巡一阵怪叫。
噗,
耿弇又在行巡的右腿肚子扎了一刀。
一左一右,转瞬间,行巡支持不住了,
噗通一声,
栽落马下。
“留不留活口?”
耿弇问赵匡。
“留着交给大将军,让大将军处置。”
赵匡知道,一个活口对于冯异意味着什么。
汉军士兵一哄而上,把行巡捆了个结结实实。
行巡被俘,敌军纷纷投降。
这一仗打得漂亮,隗嚣集团麾下,五万人马,战死沙场者两万多人,另有一万多名士兵做了俘虏,其他人败逃而去。
这一战,打出了威名。
消息传到附近豪强地主耳朵里,一些中小地主豪强武装,惶惶不可终日。
“王员外,汉军势如破竹,连王元和行巡都不是对手,我们区区两千家丁,可怎么办?”
“是啊,李寨主,我们远离天水,我看照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们也要做了冯异的俘虏。”
“可不是咋的。两位寨主说的对。虽然天水王隗嚣厉害,可是要是和汉军比起来,我看还是势力太单薄了。我有预感,要不了多久,汉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