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他调遣,秦国就算增兵,也休想将他赶出河东。”
“还有平阳的燕军在北边看着呢,”王凝之无奈道:“本想尽快拿下河东,凭借黄河防线和蒲阪抵御关中,然后再北上攻略平阳,现在不上不下,被夹在中间了。”
郗超担心他又北上,赶紧说道:“你现在可不能离开,谢安石辞官,对朝廷不啻于一场动荡,再加上年底的朝贡一事,都需要你在这边坐镇。”
“知道,我也没说要走啊,”王凝之无奈地摇摇头,“可是河东之战打到现在,退是不可能退的,但是再增兵,司州和冀州的压力也很大。”
谢玄的雍州是个只有编制、没多少兵力的空壳,全靠王凝之用司州和冀州的兵马支持他,可王凝之总不能把家底全交出去。
郗超出了个主意,“谢石奴接任了豫州刺史,可以在他那里想想办法。”
“他当年被我赶出京城,不知道现在气消了没有,”王凝之说着,自己都笑了,“不过我可是还给他一个豫州,他确实应该投桃报李,对我有所表示。”
郗超笑道:“那你得抓紧先把这件事办了,一旦谢安石辞官归隐的事出来,谢石奴指不定就不想配合你了。”
王凝之长吐一口气,“跟这帮性情中人打交道,真是累。”
这些名士行事,往往不按常理,一切随心,王凝之满脑子的权衡利弊,在他们身上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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