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谢安点点头,“这我知道,据说当年观者如堵,车马行人将整个街道都塞满了,不过石经早已毁于董卓之乱,这与你说的印刷有何关联?”
“并未全部损坏,但石经放在那里,每次跑过去看,总归还是不方便,于是便有人打起了主意,”王凝之笑着解释道:“他们用纸墨将碑文拓印下来,便可带回家时时欣赏。”
谢安有些明白了,“所以你是想用这种手段拓印典籍,分发下去?”
“我说的是印刷,不是拓印,”王凝之想了想,继续解释道:“石经是阴文,而印刷的印版是阳文,所以呈现出来的,前者是黑底白字,后者是白底黑字。”
他没说清楚,但谢安听明白了,笑道:“你都把我说迷糊了,那不就是放大的朱文印章吗?”
王凝之一拍脑门,“对对对,就是那个意思。”
古代印章的阴刻阳刻,是按文字印在封泥上的效果来的,所以命名与后世正好相反。
谢安用的则是更直观的叫法,白字为白文,红(黑)字为朱文。
印章和拓印都可以算是印刷术的雏形,只差捅破窗户纸的那一步了。
王凝之现在做的,就是在这个时代提前迈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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