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家盛极而衰,他总要做点什么,让龙亢桓氏门楣不坠,毕竟像桓幼子那样,处处和我作对,吃力不讨好,迟早把桓家给折腾没了。”
谢玄想想也是,“扬州的事,桓幼子是有些过了,再怎么想和姊夫作对,也不该招安那些妖道。”
“这就是人的差距了,”王凝之解释道:“桓幼子只想通过保存实力来延续桓家,而桓镇恶的想法,却是主动出击,取得新的功劳,让桓家变得不可或缺。”
谢玄看着王凝之,“这就是阿姊常说的,姊夫在识人方面的过人之处吗?”
王凝之笑着说道:“再这么背后议论我,我可就将你远远地调去打辽东了。”
谢玄赔笑道:“那可不行,我怕冷。”
两人笑着在城门口分别,王凝之沿东北方向前进,先后路过初具雏形的洛阳新城、金墉城和临漳城,继而一路北上,去往蓟县。
他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看着金黄的原野,平静的城池,袅袅的炊烟,看着百姓们在晨曦中外出劳作,在夕阳下缓缓归家,听着不知何处传来的读书声、稚童的哭声、牛羊的叫声……
王凝之满足地从这一片祥和之中打马而过。
他知道自己一旦回到建康,就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他近乎贪婪地看着这一切。
这是他打下来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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