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都被你分给那帮乱民了。
不少世家的人站出来反对,认为王凝之无权这么做。
“朝廷还未有决断,会稽等地如何就私自施行了?”
“扬州的事,自有朝廷和桓使君安排,王公未免越俎代庖了。”
“数代经营之家园,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分给外人,天理何在?”
……
一片嘈杂之中,王凝之再次站起身,“让你们交税,你们拖欠,让你们分地,你们不干,再这么下去,此次的灾祸迟早会再次重演,真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们还有命和叛军谈条件。”
谢安抢先怒斥道:“叔平无礼,陛下面前,怎可大放厥词。”
王凝之侧身朝司马曜行礼道:“陛下勿怪,我也是心忧朝廷,想彻底了结此事,不然这建康城的竹篱笆,只怕又要迎来一场战火。”
司马曜紧咬嘴唇,一声不吭。
众人都听出了王凝之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慢慢安静下来,视线在司马曜、谢安和桓冲之间游走,最后落到了桓冲身上。
此时有能力阻止王凝之的,只有桓家了。
谢安的嘴角闪过一丝嘲弄,仅仅数年,朝堂上的形势便颠倒了过来,想想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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