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以了,多说无益,他们心存侥幸,总归还是要打上一打的。”
刘桃棒请求道:“郎君让我再劝劝他们,教中人都是无辜的,一旦攻城,不知道要死多少。”
王凝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你开口,我可以再给你一炷香的功夫,但这帮人在会稽烧杀劫掠,可算不上无辜,你告诉他们,现在开城投降,我可以承诺只诛首恶,可若是等我破城,那就没这么简单了。”
刘桃棒再次回到城下,大喊道:“我家郎君说了,只诛首恶,余者不论,大家可以跟关东百姓一样,按丁分田,大家同为教中人,你们要相信我,不要信那些骗子。”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城头上的乱军窃窃私语,但仍没有动作。
王凝之不等了,下令刘牢之准备攻城。
从战船上搬过来的抛石机被推到阵前,巨大的石弹一个接一个地砸向城头。
乱军哪里见过这阵势,不少人根本不知道如何躲避,站在原地被砸了个四分五裂,肢体横飞,城头很快被哭喊和哀嚎充斥。
很多乱军不愿待在城头挨砸,慌不择路地往城墙下面跑。
逃跑一旦出现,就不可避免地蔓延到整座城池。
孙恩看着慢慢靠近的云梯,眼中闪过愤恨,咬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他没有能力在训练有素的军队面前守住山阴城,再不走,就成了被诛的首恶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