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蜀地翻山越岭逃回来的杨安出言道:“敌军虽四路来犯,但巴蜀之地才经战事,兵力有限,荆州的桓家和王凝之貌合神离,不会全力以赴,所以真正有威胁的,只有潼关和蒲阪这两处。”
苻融也道:“潼关天险,只需增兵固守,责令守军不可出战,可保无虞,最麻烦的还是慕容垂,他刚刚夺取了盛乐城,气势正盛。”
众人各抒己见,热火朝天地讨论起该如何拒敌。
苻坚听了一阵,看向沉默的王猛,问道:“景略怎么今日一言不发?”
王猛坐直身体,答道:“诸公所言,与我所想相差不大,只需拖到灭凉的大军回转,四路敌军自然退去。”
苻坚奇怪道:“朕看卿的脸色可不太好,莫不是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患,是大家没想到的。”
众人都安静下来,一齐看向王猛。
王猛定了定神,“我是觉得防下这一次确实不难,但只是被动防御,岂不是助长了慕容垂和王凝之的气焰,他们恐怕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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