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重重砸在自己的脖颈上,鲜血四溅,骨连着皮,皮连着筋,就这么,把自己的脑袋活生生、一寸寸,铲了下来。
“当时的场景实在是太可怕诡异了,我刚杀了人,又经历了这个,彻底吓傻了。浑身手脚冰冷,就这么楞在原地,硬是迟迟没有想到上前躲过大哥手中的铲子。
“等到他把头颅割下,变成一具脖子参差不齐的无头尸之后,仍然站在原地,鲜血不断从断脖处涌出。
“然后,一颗新的人头,缓缓从脖颈处长了出来。那一颗头颅,那待在脖颈上的面孔,原本应该是我朱家的亲大哥,现在,变成了陈礼柏那小子,满脸的鲜血和青筋,他看向了我,甚至向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的大哥,成了第一具成功的人傀。他被背棺人的邪术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