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吉它也是在乱弹。

    观众的耳朵是聪明的，一听全都跑光了。

    哪怕有文小雪站在最前面，也没一个人愿意留下来听。

    杨老六正闭着眼睛，沉浸式演唱，丝毫没发现状况异常。

    当他睁开眼睛后，正要学着昨天文渊的样子，收钱在鞠躬，赚个一笔。

    接着他就看到眼前只有的两个观众。

    一个是文渊，一个是文小雪。

    这落差实在太大，他傻住，问：“什么情况？”

    文小雪本来以为今晚能吃到大餐，结果当看到杨老六街头卖唱的效果，知晓大餐肯定是吃不成了，冷哼一声：“什么情况？你唱的太难听了，没人来听。”

    杨老六听后，如遭雷击，嘴里楠楠：“怎么会这样，昨天文渊没有这样的，我难道比不上文渊吗？”

    文渊听着，真怕杨老六一头撞死在地上，连忙开口劝：“有些事，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的，你还得练。”

    杨老六疑惑抬起头：“你练过吗？”

    文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在重生前他练过几年，总不能给杨老六说吧。

    他想了想，说：“练过。”

    杨老六就像重新恢复过来：“哈哈，你练过就好，我也能练。”

    文渊看着杨老六找回信心，没有欣慰，反而担忧起来。

    杨老六要是在苦练之后，还是见不到效果，会不会打死自己。

    文渊收起这个念头，为了让杨老六放弃掉练习的想法说：“这个很难的，比学习还难，我之前荒废学业几年才练成。”

    “这样啊，那我不练了。你不早说，害我昨天练了一晚上。”杨老六恢复正常还有些埋怨。

    文渊深呼吸一口气，忍住没骂出来。

    昨天他明明苦口婆心的劝，可杨老六就是不相信。

    现在杨老六还怪他来了，真是不可理喻。

    他考虑到还要借杨老六的吉它，终归把骂改成说：“好了，你让我来，等下收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