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的眼前,“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县太爷的令牌。而我则是建宁王爷的最小的弟弟,小爷我奉了我大哥建宁王之命,特意来接他的新王妃苟县令之女-四娘回去的。
你们若敢耽误了我大哥的好事,我大哥必会取了尔等的项上人头的。”
领头的侍卫一听,瞬间没有了先前的气势,忙拱手行礼道:“小王爷请恕属下眼拙,竟有眼不识泰山,请小王爷恕罪,还望小王爷在建宁王爷面前替小人们美言几句。”
不过,他倒是还不是十分确信,我手中的这块县令令牌。
虽是低着头,拱着手行礼着的。
但,那双不太聪明的眼睛,还在不停地偷瞄我手中快贴到他脸上的那块令牌。
“怎么?还不信吗?”
“用你的狗眼好好地瞧一瞧……”
我拿着那块令牌直接对着他贴脸开大,将那快令牌贴到了他的一只眼睛上。
他的一只眼睛被我手中的令牌给堵了个严实,也未敢有半分恼怒。
反而是,畏畏缩缩地说道:“是小人不识好歹,是小人眼瞎,求小王爷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我将令牌再次揣回怀里,语气更是比这冰冷的雨水冷了十分,“不是小爷不饶你们几个,而是小爷的大哥,你们再这么阻拦下去,恐怕小爷我大哥知晓,你们敢拦住他新娶的王妃,恐怕要砍了你们家的九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