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并不图你什么,更不是图你的谢谢,而是,真的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自己这么累,这么辛苦呀!”
“嗯。”
我微微点头。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屋内压抑的寂静。
姜令舟神色匆匆,脚步急切,身后紧紧跟着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大夫。
大夫身形清瘦,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长袍,背上背着一个略显陈旧却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药箱子,每一步都带着医者特有的沉稳与干练。
姜令舟大步跨进屋内,袍角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在身前站定后,双手迅速交叠,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四爷,大夫来了。”
他的额头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旁,显然是一路匆忙赶来,片刻都未曾停歇。
那大夫见状,也赶忙上前一步,身形微微下躬,双手交叠在身前,恭恭敬敬地行礼,声音温和却又透着几分谦逊:“给几位爷行礼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医者审视的目光,快速地在屋内众人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我受伤的部位,眼中闪过一丝专业的冷静与专注。
见大夫行礼,我忙不迭地摆手,“大夫不必多礼,快,快来帮我看看这伤口还有我这头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