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神仙楼三层雅间里。
前段时间放出消息，愿意以混沌沙换取各种过去机缘情报。
按理说，这样的交易应当让整个混沌城沸腾才对。
毕竟是无本买卖。
可惜，多数人都持观望态度。
甚至还有谣言传出。
这是你在收集因果线，准备施展大神通钓取他人气运。
通过这些天因果推演，已经确定传出这话的人就是白毛长脸怪人，瞳绝。
你心中冷笑。
“果然个个都是老狐狸，这消息，只怕是有人想抬价才故意传出来的。”
“只是我根本没有想要提高收购价格的打算。”
“毕竟囊中羞涩。”
正思索间，雅间的门被轻轻叩响。
“请进。”
你淡淡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驼背老者拄着龙头拐杖缓步走入。
他浑身笼罩在灰色斗篷中，只露出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睛，身上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老朽见过道友。”
老者声音嘶哑，像两块树皮摩擦，“听闻道友在收机缘情报？”
你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
老者摇头，手中出现一道金光，“老朽三万年前得到一块混沌石，价值三百混沌石，换三十粒混沌沙。”
价值三百的混沌石！
这可比韩自在给你那块还要大了！
你露出失望神色，摇头道：“混沌石不管大小，对我作用有限，如果道友真想换，那最多只能给你三粒混沌沙。”
老者犹豫片刻，甩手扔出手中指引神术。
因果法则运转。
一番确认，信息是真的。
你取出三粒混沌沙，晶莹沙粒在掌心悬浮。
老者干枯的手掌微微抖动，再次甩出三道信息。
无一例外，都是混沌石的消息。
你眉头紧锁，还是按照价值大小，交易了六粒混沌沙。
交易完成，老者匆匆离去，生怕你反悔一般。
接下来一段时间，又陆续来了两人。
三笔交易，全是混沌石的消息，没有一个是其他机缘。
“这些家伙真是谨慎的过头，或者说，更加多疑。”
你苦笑一声。
六百年后。
轰隆隆！
混沌城从漂泊状态停下。
“怎么停下了？”
混沌城上方，你睁开双眸，不解问道。
狂星寒手握七宝星辰扇，淡淡道：“还能为什么，三三六七号世界衰败要塌陷了呗。玉楼道友难道不是在等这一刻吗？”
你摇头，“我修因果大道，不能观摩悟道，我道侣倒是可以凑个热闹。”
狂星寒挑眉，“难怪因果之道修炼的人那么少，这条条框框也太让人难受了。”
混沌城上方传来一道声音。
“可有道友进入三三六七号世界？进入者可免费居住混沌城。”
天空一片安静，居住在混沌城中的数十位圣人没有人上前。
一个成熟的世界，内里至少有上百道圣人留下的法则。
如果是正常崩溃，自然没有什么。
可如果是圣人故意提前加速其衰败，那就欠下这些人因果了。
“免费居住？”
你喃喃一句。
狂星寒扇动手中宝扇，笑着道：“难道玉楼道友有方法消除圣人因果？”
你微微摇头，“只能遮掩因果，想要消除，我这点修为还是不够的。”
狂星寒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你回到居住的神殿。
此时这里已经只有一座宫殿，而且还是萧月灵自己准备的。
看到你脸上疑惑。
萧月灵解释道：“世界崩塌，混沌城那些城主都会出去消弭混沌海暴动。”
“到时混沌城没人维护，也会有混沌之气涌入，那些神晶可都挡不住混沌之气冲刷，都已经被收起来了。”
你点了点头，道：“我准备进入三三六七号世界，这样就可以免费居住在这里。”
萧月灵眼露担忧，“那么多圣人因果……”
你微微一笑，“我自有办法。”
亏欠因果，不去还就是。
其他圣人可能还会有种种考量，你则是一点顾虑都没有。
来到混沌城中心。
道明来意。
一位老者大笑着走了出来。
此人是混沌城仅次于城主的存在，天青圣主，斩道七境修为。
天青圣主友善道：“道友可是想清楚了。”
你神色平静，“自然。”
天青圣主点点头，甩手扔过一枚黑色骨质令牌，道：“此乃骨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