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得已,次子当初重伤垂死,寡人实在不忍,皆因是由寡人引起的……”
刘长宁听了这话,知道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愧疚,可这份愧疚最终是会害死人的,得不偿失啊:“大王若是觉得愧疚,可以多赐一些财物,但世子的家业,那是一分一毫都不能动的,否则将来真的兄弟阋墙,大王又如何自处?”
魏王脸色沉了沉:“真的会兄弟阋墙?”
“大王觉得刚才小臣讲的梦中故事如何?”刘长宁问道,“大王若是一直宠溺次子,世子会如何想?是不是会想,大王想废了他世子之位,从而转立次子?”
魏王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自然知道为了一份家业,人心会做到何种程度。
“还有,大王是否想过一点?”刘长宁继续道。
“是什么?”魏王看了看他。
“那就是王次子,在大王将世子的一些家业赐予了他,那他是否会想得到更多?心中是不是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是否会想,大王既如此恩宠于他,那世子之位他也能期待一二了?”刘长宁想反正话说开了,也不在乎多说些什么了。
魏王眉头一皱,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他,犹如盯着猎物一般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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