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了,那份感激还能剩下多少?
“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沈风又交代了一句:“跟你打交道的都是实在人,实在人防备心也最重。你但凡表现得有一点不对劲,他们立马就觉得你有问题不会再信你了。”
“明白!”
韩佳军领命,眼里满是兴奋。
……
二天后,一身朴素工装,脸上抹得黝黑的韩佳军成功混进了红旗一矿的采煤队。
井下的工作比他想象的还要艰苦。
黑暗,潮湿,闷热。
空气里永远弥漫一股呛人的煤尘味。
每天八个小时,在几百米深的地下伴随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重复着机械的体力劳动。
韩佳军这个在侦察连里磨炼出来的兵王硬是咬着牙挺了过来。
他干活肯卖力气,为人又豪爽,不跟工友们斤斤计较。
休息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把自己的水和干粮分给大家。
没过几天就和队里的工人们混得烂熟。
工歇的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抽着劣质的卷烟,天南海北地胡侃。
韩佳军就装作不经意地把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当成笑话一样讲出来。
“哎,张哥,你们在这儿干了十几年了,分过红吗?”
一个老工人笑道:“分红?想什么美事呢!罗董能给咱们发工资,让咱们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了!”
韩佳军挠着头,一脸憨厚地问:“可我听说咱们矿去年一年的利润是个天文数字啊!按理说怎么也得给咱们这些一线卖命的兄弟们意思意思吧?”
这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了许多。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