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若不是殿下念你还有几分用处,你早死八百回了!别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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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被他揪得脖颈微仰,却丝毫不显慌乱,平静地打量他一眼:“这便是瑞王殿下派人来请我的态度吗?”
络腮胡一愣,随即怒火更盛,正要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寒芒骤然一闪!
只听“嗤”的一声轻响,络腮胡男人只觉脸颊一凉!
他下意识松开手后退半步,抬手一摸,掌心竟沾了温热的血!
络腮胡惊怒交加。
谢延动作太快,他根本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你!”
谢延淡淡道:“刀刃有毒,三天内若不解开,必死无疑。不想死的话,就端正你的态度,两日后,听从我的命令,带人到田庄来。”
教内一向以强者为尊,本以为谢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谋士,只是脑子聪明点。
眼下见识了谢延的厉害后,络腮胡瞬间转变了态度,拱手道:“先生计划如何?”
谢延望着天上的月亮,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络腮胡瞳孔猛地一缩,随即眼里迸射出浓浓血腥气和危险的精光,咧嘴一笑:“但凭先生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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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江亭县的前一天,沈霜宁诸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柳玉表姐这婚事办得甚是仓促,又通知得太晚,沈霜宁没时间准备,只好从自己的私库里挑一些宝贝出来当贺礼,再去珍宝阁买一些珠宝首饰补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窈娘对她还是一如从前,就是有时候说着话,会看着她的脸走神。
从珍宝阁出来后,堂姐沈妙云在紫辰阁等她。
沈霜宁带着阿蘅一同过去。
柳玉跟沈妙云关系也不错,三人幼时还一起下水摸鱼。
按理说柳玉成婚,沈妙云也该去恭贺,可她如今月份大了,不便去太远的地方,只能拜托沈霜宁把贺礼送到,也没别的要紧事了。
两人闲话家常。
沈霜宁看着阿姐如今去哪都一个人,不免有些狐疑,便试探着问了姐夫赵黎安的近况。
沈妙云眸光微闪,若无其事地笑道:“他在家养病呢。”
沈霜宁道:“病了?可否严重?”
沈妙云语气淡淡道:“有些下不来床罢了,没什么大碍。”
都下不来床了,竟还是没什么大碍吗?
可转念一想,赵黎安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病在家里动弹不得,倒也少了许多是非。
只不过,沈霜宁隐隐觉得,堂姐对赵黎安的态度有些不太一样了。
换做从前,赵黎安若是有任何不适,沈妙云都会陪伴左右,断不会离开他半步的。
可现在,堂姐不仅甚少主动提起赵黎安,连说起他生病时,语气里都听不出半分焦灼,就连眼里也没有了明显的爱意。
沈霜宁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终究没多问。
此时沈妙云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裙,肚子圆滚滚地隆起,衬得她眉眼间添了几分温润的母性,更有成熟妇人的温婉韵味。
沈霜宁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覆在堂姐的小腹上。
掌心刚落下,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胎动,像是胎儿在里面轻轻踢了一脚,力道虽轻,却清晰可辨。
沈霜宁吓得缩回手,愣了愣,又惊又喜道:“他、他是不是动了?”
这是沈妙云第一次感受到腹中孩子有这么明显的反应,也是很惊喜:“宁宁,看来他很喜欢你呢!”
沈霜宁也忍不住弯起唇角,心里软软的:“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沈妙云笑道:“大夫说很可能是男孩呢。”
“男孩也好,这样长大了,就能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堂姐了。”沈霜宁轻声道。
上辈子堂姐流产后,就再未有孕,她连这个孩子的面都没机会见。这一世,看着堂姐安稳的孕相,总算是没有让遗憾再次发生。
沈妙云也希望是个男孩,如此一来便是嫡长子,能继承忠勇侯府。
最重要的是,如此便能放心的“去父留子”了。
不知想到什么,沈妙云眸色一冷。
如今赵黎安虽下不了床,却依旧不安分,且越来越过分了。
就在前几日,竟被她发现他染指了她身边的陪嫁丫鬟!
那日她推门而入时,那丫鬟都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上下来,两人的裤子都落在床边......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赵黎安简直是在打她这个主母的脸!
男人果然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沈妙云藏起眼中的杀意,垂眸时,看到沈霜宁一副温柔的模样,便打趣道:“武将身子骨硬朗,待你跟萧世子成婚了,一年抱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