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茹瑺听闻朱雄英的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也知道说错话了。
于是直接直接跪下说道:“臣该死,臣说错话了。”
朱雄英虚空抬了抬手说道:“无妨无妨。尽快把咱大明的新的地图绘制出来。”
朱雄英示意茹瑺过来,指了指地图,“你瞧这防线,从阿勒泰到科布多,再到乌兰巴托,像不像一把锁?锁住草原的咽喉,也锁住某些人的小心思。”
茹瑺心领神会,忙铺开空白军册:“这就去拟调兵文书,西安两万兵马调往阿勒泰,山西两兵马前出科布多,北平都司两万骑兵驻防乌兰巴托。” 他忽然犹豫,“只是北平和山西都是王爷管辖,要不要知会一声?”
“无需知会。” 朱雄英冷笑,“他们现在用不到那么多兵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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