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受限于人的感觉令她很是不爽。

    玉无垢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耷拉着脑袋，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敢开口。

    就在这时，走出一段路后。“等等，无垢！”身后传来牧云的呼喊声。

    他喘着粗气，怀里还抱着东西，态度温柔像是一滩平静的水一样：“无垢，这是阿父从你阿母那里拿出来的，一些甜果，味道很好，平日里你阿母每日都要吃，说是能美容养颜。”

    “阿父特意拿了一些过来，给你雌主尝尝。”

    他笑的温柔，说这话时还对着萧昭昭点了点头，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没有抱怨，没有怨恨，就像是不曾憎恨自己虐待欺凌他的儿子。

    倒像是，希望儿子日子好过些，特意送来东西讨好。

    他动作小心翼翼的。

    “多谢阿父。”萧昭昭笑的灿烂，目光看着这位鬓角发白的雄性兽人，上前一步把果子接了过来。

    香蕉？

    随即离开，把说话的空间留给父子二人。

    走远些了。

    牧云眼角湿润，目光七分歉意三分难受，压着声音道：“无垢啊，阿父知道这件事情，让你们为难了。”

    “可是那是你阿母的意思..我平日里不能让她开怀，不想在这种时候驳了她的意思，到时候让你们更疏远。”

    他伸手，慈爱的摸了摸玉无垢低垂的脑袋，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在地。

    滚烫而又炙热。

    玉无垢倔强的抿着唇，神情不悦，咬紧了牙关：“可是阿父！你明明就知道，阿母是在利用你，她们就是一伙的来欺负你。”

    “更是过分的让你引诱野兽出来，明摆着就是不把你的命当一回事。”

    “阿父，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声音带着哭腔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