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苗疆时,林砚之最后望了眼罗盘学堂。窗台上的陶罐里,那株双生苗已经开花,左半边的花瓣上写着 “林”,右半边缠着灵狐虚影,像在跟他道别。苏阿瑶往他兜里塞了把生门露水,灵狐吊坠在掌心蹭了蹭:“阿爷的笔记说西陵的黑莲阵最阴毒,得用十二门的气和双生血对冲,咱们路上得好好练练怎么配合。”
林苍背着木箱走在最前面,青布衫的北斗七星在雾里闪,像个移动的灯塔。林砚之摸着怀里发烫的罗盘,突然觉得后颈的朱砂痣在跳 —— 那是太爷爷留下的守脉印,此刻正在与西陵的气产生共鸣,“快到了。” 他拽紧苏阿瑶的手,“太爷爷他们的魂就在前面等咱们,这次定要让秦无道的残念彻底散了!”
而在西陵的镇邪井里,黑莲正在疯狂绽放。每片花瓣上都缠着秦无道的残念,井底的混沌气顺着地脉往苗疆流,却在靠近祭坛的位置突然停滞 —— 是林砚之的护脉甲在起作用,北斗七星的光组成个屏障,将浊气挡得死死的,像在说:“老东西,等着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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