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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山衍应道。
马化腾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有没有想吃的，今晚让厨师做。”
山衍说：“都好，不挑食。”
马化腾笑着问：“那就还是让厨师照常发挥？或者，咱们出去吃也行，就当换换口味。”
山衍眼睛一亮：“好啊。”
马化腾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行，那你想去吃什么菜系？粤菜、川菜还是别的？”说着，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山衍想了想：“粤菜。”
马化腾思索片刻：“粤菜啊……那去利苑酒家怎么样？他家味道不错。”
山衍点头：“好。”
马化腾拿起手机给司机发了消息，随后与她一同走出办公室，神色柔和：“那咱们走吧，司机应该很快就到楼下了。”
在前往餐厅的车上，山衍突然说：“爸爸，我觉得没有业绩真的是我自己的问题，而且不会游泳换游泳池是没用的。”
马化腾转过头看着她，眼底浮现欣慰之色：“能这么想就对了，遇到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山衍有些懊恼地说：“肯定是自己找客户的时间少了。”
马化腾食指曲起抵住下巴，赞同道：“找到关键点了，除了增加找客户的时间，还要想想怎么提高效率。”
山衍点头：“没错，为什么别人能有业绩，别人能做到。”
马化腾认真地说：“多向有业绩的同事请教，学习他们的方法和经验，对你应该会有帮助。”
山衍自责道：“别人做得好肯定就有他们优秀的地方，我有没有把心放在做业绩上，有没有方法，有没有行动，显然这个月是没有的。”
马化腾欣慰于她的自省，温声鼓励道：“认识到问题所在，就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下个月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山衍有些无奈地说：“这个月我都是在做情绪上，思维上的功课，但是想要让自己没有内耗开心起来，就是要有业绩，这是最简单直接有效的。”
马化腾手臂搭在车扶手上，手指轻点，赞同道：“有业绩不仅能带来物质上的回报，也能增强自信心，让自己更有动力。”
山衍苦笑着说：“就是，真的过年都倒贴伸手和父母要钱，我要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马化腾听她这么说不禁失笑，眼中带着调侃，言语却满是宠溺：“这话说的，过年给家里钱是表达心意，再说了，谁还没个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时候。”
山衍有些沮丧地说：“中国社会很现实，没业绩赚不到钱那就是失败者。”
马化腾神色认真地看向她，沉稳的声音中带着安慰和鼓励：“不要被这种观念影响，一时的得失并不能代表什么，重要的是你一直在努力。”
山衍感慨道：“我以前就是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也努力让自己内在富足，但在实际没有赚到钱面前还是难受，心态如果真的好就应该好好去行动创造价值。”
马化腾手搭在她的肩上轻拍，眼底浮现出赞许的神色，沉稳有力的声音中满是对她的肯定：“现在意识到也不晚，有了目标和动力，就放手去做，爸爸相信你。”此时，车辆缓缓停下，司机下车后恭敬地打开车门，“到了，先吃饭吧。”
山衍一边下车一边说：“吃饭睡觉洗澡都是我生活里幸福时刻，哈哈哈。”
马化腾先她一步下车，站在车门旁等她，闻言唇角微扬：“这些看似平常的小事，确实能给人带来不少满足感。”
两人走进餐厅包间坐下，山衍看着菜单说：“看到别人都那么优秀赚到钱，怎么可能不想要。”
马化腾一边拆着餐具一边温声开口，语气里满是对她的理解：“有上进心是好事，但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一步步来。”
山衍点头：“嗯，从基本的做起。”
马化腾给她夹了一块她喜欢的菜放在面前的盘子里，神色柔和：“对，把基础打牢，再慢慢往上走。”
山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理论派。”
马化腾笑着调侃她一句，随后话锋一转，言语中带着过来人的经验：“理论知识丰富是好事，但也要注重实践，把理论运用到实际中去。”
山衍无奈地说：“中国社会就是绩优主义，上学成绩好就是一切，上班有赚钱就是一切。”
马化腾给她碗里添了些汤，神色温和地分析，沉稳的声音里夹杂着对社会现象的看法：“这种观念确实比较普遍，但人生的价值不仅仅体现在成绩和赚钱上……不过话说回来，业绩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有了业绩，自己也有底气。”
山衍皱眉道：“当社会众口一词就是看这个时候逆行就要付出很大代价，被视作精神有问题，或者边缘人物。”
马化腾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看向她，眼神中带着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