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欣慰：“对，触类旁通……照你这么说，我的女儿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出色咯？”

    山衍认真地说：“我也知道要深耕一个领域，不可能什么都做的啦。”

    马化腾爸爸点点头，对她的清醒很是满意，坐姿放松了些许：“能明白这一点就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一个领域深耕，才能做得更精更好。那你现在有想深耕的领域吗？”

    山衍坚定地说：“继续把融资做好吧，之所以选择这件事也是充分理解钱对人来说多重要，有了这种对钱的需求，觉察到自己在这方面存在集体潜意识的强大动力。”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下巴，对她的想法表示认可：“融资确实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工作……你能觉察到集体潜意识的动力，这很难得，爸爸相信你能做好。”

    山衍认真地说：“集体潜意识很难抵抗不如学会利用。”

    马化腾爸爸食指曲起抵住下巴，听了她的话后不住点头，看向她的目光满是赞赏：“不愧是我的女儿，想法就是不一样，懂得因势利导。那你具体打算怎么利用集体潜意识来做好融资呢？”

    山衍无奈地说：“人对金钱存在复杂拧巴的心理。”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小指上的玉扳指，联想到自己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颇为赞同地点头：“这倒是。有些人拼命追逐金钱，有些人又觉得谈钱俗，你觉得人应该怎么对待金钱呢？”

    山衍坚定地说：“不卑不亢，积极进取快乐生活。”

    马化腾爸爸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眼底有欣慰之色：“好一个不卑不亢，积极进取快乐生活！这才是对待金钱应有的态度，我的女儿很有格局。”

    山衍认真地分析道：“这是因为我们国家几千年都是小农经济，外儒内法高压控制下，心态多是扭曲的，内耗的，拧巴的，这种集体潜意识非常沉重，恐慌，有时候体验到这种负面体验才明白什么是极致的剥削，最糟糕的情况既不能追求强大，也唯恐弱小。”

    马化腾爸爸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扶手，听着她的剖析，神色凝重：“你说的有道理，这种历史遗留下来的集体潜意识确实很难改变，但我们可以从自己做起，尽量保持一个健康的心态。”

    山衍点头：“是的。”

    马化腾爸爸沉默片刻，像是想起什么，神色放松下来，温和的语气里带着欣慰：“不过从你刚才说的这些来看，爸爸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心态很正。”

    山衍开心地说：“都是学习的结果。”

    马化腾爸爸手指摩挲着下巴，听了她的话，满意地点点头：“嗯，学无止境……持续学习能让人不断进步，也能让人更好地认识自己和世界。你最近还在学些什么？”

    山衍认真地说：“我学一个东西就是很多年重复学一个，直到落地拿到结果。”

    马化腾爸爸闻言不禁眼前一亮，对她愈发欣赏，挺直了身子：“这种学习态度很难得，很多人都是浅尝辄止，学个皮毛就以为自己懂了。你能专注一个东西这么久，怪不得能成功。”

    山衍感慨地说：“小时候读书有博览群书式可以什么都涉猎，大了就要有这种拿结果的意识，知识本质是经验，没有长时间反复去揣摩运用很难跟上对方的经验值。”

    马化腾爸爸一手抱肘一手轻点着下巴，沉吟片刻后缓缓点头：“嗯，你说的没错，读书不在多，在精，在能把知识转化为自己的能力。我的女儿能明白这个道理，爸爸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