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警惕性很高,没走两步,就要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尾巴”。
但她这点儿反侦察能力,怎么能跟侦察兵出身的江明比?
很快......两人就“不经意”地撞了个满怀!
“诶呀!”江明故作惊讶的还假装踉跄了一下。
“啊?对不对!相国大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真善一看来者是江明,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江明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不是......太后身边的小丫鬟真善姑娘吗?”
“正是奴婢!奴婢该死,冲撞了相国大人,还请相国大人责罚!”
真善不敢抬头只顾着给江明磕头。
“责罚嘛,倒是不用......抬起头来。”
真善不敢违背江明,缓缓的抬起了头。
“啧啧啧......”
江明笑眯眯的玩味道:“别说,长得还挺漂亮的,多大了?”
“奴婢......奴婢17了......”
“哦,”江明弯腰,将真善给搀扶了起来。
真善受宠若惊,依旧高度紧张的浑身发抖!
江明拉着她的小手,享受的揉捏着,有一码归一码,这真善长得确实也不赖!
“相......相国大人......”
真善想把手给抽回来,但是又不敢,只能把头压得更低。
江明拉着她,来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亭子里。
真善焦虑万分,但又不敢说什么,急得鼻息直喘.......
她现在可是带着任务去送信呢,倒霉催的撞见了太后的情人相国大人。
万一一会儿相国大人把太后写的那封信给搜出来可怎么办?
“来!坐我腿上......”
江明拉着真善,顺势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奴婢不敢!”
真善扑通一下又跪下了。
“啧!”
江明眉头微皱,面带愠色,沉吟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善脑门杵着地,浑身瑟瑟的发抖,带着哭腔辩解道:“相国大人,身份尊贵,奴婢一个下贱人,恐玷污了相国大人。”
“哼......”
江明冷笑道:“现在天都黑了,你大晚上往宫殿外跑,想干什么?肯定是去会野男人了!”
“不不不!”
真善抬起头,拼命的摇着手:“奴婢不敢!奴婢......奴婢是.......”
她嗓子眼努力的咽着,眼球往右上方瞟,大脑在快速的创造着。
“奴婢是给太后找东西,太后白天的时候逛御花园,把一个玉佩给丢了,奴婢......这是去找玉佩去了......”真善解释道。
她不敢和江明对视,头低的刘海几乎把下巴都遮住了。
“哼!胡说八道!”
江明冷笑道:“找东西,岂能不提灯笼?黑灯瞎火的,莫非你有夜视眼?”
“奴婢走得着急......太后刚才发火,奴婢就出来了!”
“哼!”
江明鼻息长出:“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吗?你分明就是跟外面的野男人有私情!这晚上了,趁着太后睡了,然后偷偷的溜出来和野男人私会!看来......你只有去廷尉署走上一遍大刑才肯说实话了!”
江明这话,几乎把真善给吓死!
廷尉署那是什么地方?
但凡进去的,甭管你有罪还是没罪,能残废着出来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基本上都是个死!
燕王姬喜在位时,一直践行着暴政,而在廷尉署里,刑讯逼供是成本最低的破案方式。
“相国饶命啊!相国饶命啊!”
真善呜呜大哭:“奴婢真的没有跟外面的野男人私会,奴婢对天发誓,若我跟外面的野男人私会,愿意受油锅之刑!”
“这么说......”
江明捏起了她的下巴,意味深长道:“你还是个姑娘了?没有被男人碰过?”
“奴婢自然是姑娘,呜呜呜!从未被男人碰过,呜呜!”真善哭得梨花带雨。
“啧啧啧!”
江明吧嗒着嘴摇头道:“我不信,先王那么色,你又是太后的贴身丫鬟,我不信他不碰你......”
“呜呜!”
真善哭诉道:“先王有一次想碰我,被太后给发现了,吃醋生气了,先王就不敢了,呜呜呜!我真的没有跟外面的野男人有私情......”
“哦?”
江明笑道:“那......你把你的第一次给我,如何?”
“啊?”
一听这话,真善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双腿蹬着下意识的往后爬了两下。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