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和母亲闫黎也是其中的一员,忍辱偷生。
她相信能带着妈妈离开这里,换一种生活,只要在坚持一段时间…
可这份希望,在昨天彻底破灭了。
“咳…咳咳……”
废墟后传出男人的咳音,彭谅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铁门,从地上爬起来,此刻他一身狼狈不堪。
草垛一样的头发焦了大半,身上的衣服也烧出一个个黑洞,露出的皮肤通红破损流着血。
没有头发的遮挡,一双阴鸷的眼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那是一种病态的疯劲。
他眼窝深陷,灰沉没有一丝神采像是荒芜许久的枯井,脸颊两侧凹下去,阴影里藏着的不是温弱而是随时崩坏的暴戾。
他擦了下嘴边咳出的血,眼神一寸寸的移到任岩雄手里的火炮,瞳孔微缩兴奋和疯狂乍现。
“好东西啊,差一点就给我炸死了。”
说着,脸皮还在神经质的抽动,满眼炙热的盯着半人高的火炮,甚至还忍不住搓了搓手。
任颜没有看到胡晁,蹙眉提醒任岩雄:“哥,他是胡晁的手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任岩雄视线扫过所有人,粗哑的声线沉的不起一丝波澜,“胡晁,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轰你出来。”
彭谅闻言也好奇四顾了一番,没有看到胡晁的人影,他啧了声似是嘲讽又似不在意的哂笑。
似乎已经习惯了那人的狡诈,亦或者说…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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