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国听了,心里直乐。
这傻柱,还真是一言难尽。
他跟阎埠贵又闲扯了两句,就推着车进了院子。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水正坐在自家门口,撅着个嘴,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家雨水了?”方卫国笑着走过去。
“还能有谁!我哥呗!”何雨水一看到方卫国,那委屈劲儿就上来了,“好端端的,非要去相什么亲!还找个寡妇!我这还没嫁出去呢,他倒好,先给我找了仨便宜外甥!这以后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方卫-国看着她那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心里一动。
他走到她身边,压低了声音:“行了,别生气了。眼不见心不烦。走,上我屋里坐会儿,我给你拿大白兔奶糖吃。”
何雨水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你哥!你上我屋里坐坐,天经地义!”方卫国说得是义正言辞。
何雨水被他说服了,半推半就地,就跟着他进了屋。
一进屋,方卫国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顺理成章。
……
一番云雨过后,何雨水累得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方卫国点上一根烟,看着身旁少女那恬静的睡颜,心里一片满足。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方卫国的心,咯噔一下!
谁啊?!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炕上睡得正香的何雨水,又看了看旁边搭着的一堆凌乱的衣物,头皮一阵发麻。
这要是被人撞见了,那可就全完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急促。
“方大哥!你在家吗?我是解娣!”
是闫解娣!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跑来了?
方卫国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
藏?
往哪儿藏?
这么大个活人,还有这一堆衣服,怎么可能藏得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脑中灵光一闪!
空间!
对啊!我他妈有空间啊!
他不再犹豫,心念一动,用意念将还在熟睡的何雨水,连同她那堆散落在炕上的衣物,一股脑地,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上一秒还活色生香的卧房,下一秒,就变得空空如也,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一张整整齐齐的床铺。
做完这一切,方卫国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
闫解娣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个木盆,盆里放着几件衣服。
“方大哥,你可算开门啦!”她看到方卫国,笑得眉眼弯弯,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是解娣啊,”方卫国强作镇定,“什么事儿啊?”
“我看你家院里晾的衣服都干了,就想着,你肯定还有要洗的。我寻思着帮你洗洗。”闫解娣说着,就自顾自地走进了屋,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不着痕迹地在屋里扫了一圈。
当她看到那整整齐齐的床铺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方大哥,”她忽然开口,语气天真无邪,“我刚才,好像看见雨水姐进你屋里了。她人呢?”
方卫国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小丫头,果然看见了!
“雨水啊,”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她刚才来我这儿拿了块糖,早就走了。”
“是吗?”闫解娣歪着脑袋,笑得更欢了,“我还以为,她还在你这儿呢。”
她不再追问,而是端着盆,径直就往卧房里走。
“方大哥,你那脏衣服在哪儿呢?我给你拿出来。”
她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方卫国看着她那纤细的、已经初具少女风情的背影,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妖精,还真是个人小鬼大。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装傻,就没意思了。
他跟着闫解娣,走进了卧房。
一进屋,闫解娣就放下木盆,转过身背靠着墙,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笑。
那笑容里,有狡黠,有得意,更有一种毫不掩饰的邀请。
方卫国被她看得浑身燥热。
他知道,这小丫头,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他也不再废话,上前一步,将这个早就惦记着自己的小妖精,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
事后,闫解娣心满意足地躺在方卫国怀里。
方卫国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去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