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在秦淮茹光洁的后背上。
她趴在方卫国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膛,嘴里还在抱怨:“卫国,你说这事儿闹的。都怪我那老婆子,成天就知道贪小便宜,怂恿棒梗去抢糖,这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
她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方卫国心里冷笑,却没点破。他喜欢聪明的女人,秦淮茹这种能在第一时间甩锅、保全自己的,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行了,别在我这儿演戏了。”他捏住她作怪的手,“这事儿,我已经有数了。你给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别管,也别去刘家闹。就安心在医院伺候你那废人老公,做出个贤妻良母的样子来,明白吗?”
“那赔偿的事?”秦淮茹眼珠一转,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我来处理。”方卫国拍了拍她,“放心,少不了你的那份。”
得了这话,秦淮茹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临走前,还风情万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送走秦淮茹,方卫国慢悠悠地起床,吃了早饭,这才溜达着,朝中院的刘家走去。
刘家此刻,气氛凝重得像是要下雨。
刘海中黑着一张脸,蹲在地上抽着闷烟。
刘光齐则顶着个红肿的巴掌印,坐在小板凳上,一脸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