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方卫国乐了,“那年也是过年,你才七八岁吧?非要去捡人家放剩下的哑炮。结果呢,捡了一个捻子还烧着的,在你手里‘嘭’的一声就炸了。你当时穿着开裆裤,那炮仗不偏不倚,正好顺着裤裆飞进去,把你那小屁股蛋子给崩黑了一块!”
“噗嗤!”
一直板着脸的秦京茹,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一口面条差点喷出来,当场就笑了。
秦淮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又羞又恼:“你胡说!哪有这事儿!”
“我胡说?”方卫国笑得更欢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你哭得震天响,满院子跑,非说自己屁股开花了。后来还是我找了点香油给你抹上的。怎么,这事儿你忘了?要不,脱了裤子让京茹看看,那块疤现在还在不在?”
“方卫国!你个臭流氓!”秦淮茹羞得满脸通红,抓起一个馒头就朝方卫国砸了过去。
方卫国笑着接住,随手掰了一半递给秦京茹:“尝尝,你姐扔过来的,香。”
秦京茹被他逗得笑弯了腰,刚才那点怒气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她看着满脸羞愤的姐姐,竟然真的生出了一丝好奇。
“姐,是真的吗?你屁股上真有疤啊?”
“你滚!”秦淮茹啐了一口,脸上却也带了笑意。
一场即将爆发的家庭战争,就被方卫国用一个带点颜色的小段子,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屋子里的气氛,从刚才的剑拔弩张,瞬间变得暧昧而又热烈。
秦京茹和秦淮茹笑闹着,你推我一下,我拧你一把,姐妹俩之间的那点隔阂,似乎就在这场嬉闹中,消弭于无形。
方卫国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满意地点了点头。
铺垫,已经够了。
饭后,方卫国去烧了一大锅热水。
“天冷,都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再睡。”他朝屋里喊道。
秦京茹红着脸,先进了临时隔出来的洗澡间。过了一会儿,方卫国又把秦淮茹也推了进去。
“你也去,姐妹俩一块儿洗,还能互相搓搓背。正好,让京茹帮你看看,那疤到底还在不在。”
门关上,里面很快就传来了姐妹俩压抑的惊呼和笑闹声。
方卫国坐在火炉边,听着里面的水声和嬉笑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
等到他进去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已经洗得浑身通红,像两只刚出水的白玉芙蓉,在蒸腾的水汽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
这一夜,方卫国终于实现了他那个荒唐而又大胆的想法。
一张土炕,一床大被。
左边是温香软玉,右边是热情似火。
姐妹俩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醉人的味道。
方卫国睡在中间,只觉得自己像是当了皇帝。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方卫国在乡下,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白天,有秦京茹和秦淮茹姐妹俩变着花样地伺候着,吃得好,喝得好,玩得也好。姐妹俩也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白天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妹,到了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好战友。
偶尔,方卫国也会觉得有些“腻”,便会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到龚秀兰家去“打打牙祭”,换换口味。
龚秀兰那成熟妇人独有的风韵,又是另一番滋味。
如此左拥右抱,内外兼顾,乐不思蜀。
直到假期结束,他才在三个女人的依依不舍中,重新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
乡下的后院已经彻底平定,接下来,该去收拾城里那些更加诱人,也更加棘手的摊子了。
从乡下回到四合院,方卫国感觉像是从一个安乐窝,一头扎进了另一个龙潭虎穴。
乡下的日子虽然快活,但也让他生出了警惕。
秦京茹和秦淮茹那点勾心斗角的小心思,虽然被他轻易拿捏,却也提醒了他,女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今天她们能为了一点钱财明争暗斗,明天就能为了更大的利益,把他这个“天”都给掀了。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不假。
他得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无论是权力,还是财富。只有当他的实力强大到足以碾压一切时,才能真正地高枕无忧。
李怀德那条线,已经成了死棋,榨不出多少油水了。陈主任那边,关系稳固,但想再往上一步,也需要契机。
思来想去,唯一的突破口,还是在大领导那里。
新年假期刚过,他便从空间里精心挑选了一盒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又配了两瓶上了年份的茅台,用一个不起眼的布袋装着,骑上自行车,直奔大领导家而去。
他计划得很周密,礼物送到,寒暄几句就走,绝不多待。点到为止,才能让人念着你的好。
可人算不如天算。
他刚到大领导家门口,还没敲门,门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