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安德拉的父母,也就是西尔芙的外公外婆,早已在城门口等候。
两位雍容华贵的血精灵贵族,在看到自己那如同月亮般皎洁的外孙女,以及她身边那位英俊不凡的暴风城王子时,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慈祥的笑容。
他们热情地拥抱了西尔芙,又用审视而满意的目光打量着安度因。
在银月城那流光溢彩的魔法尖塔下,在凤凰的清越鸣叫声中,安度因再次郑重地表达了他对西尔芙的爱意,并承诺会让她永远幸福。
西尔芙的外公外婆被他的真诚所打动,欣然接受了这位未来的外孙女婿。
西尔芙依偎在外婆的怀里,感受着久违的亲情温暖,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安度因王子与西尔芙公主的“示爱之旅”,如同一场盛大的庆典,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祝福的浪潮。
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这场席卷艾泽拉斯的“爱情风暴”中,最受伤的,莫过于那些曾经对西尔芙公主心怀爱慕的青年才俊们。
西尔芙·日怒·莱纳德,这位莱纳德国王与日怒家族的掌上明珠,自她在暴风城魔法交流会上一鸣惊人之后,便成为了无数年轻贵族、法师、圣骑士甚至游侠们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她那绝世的容颜、超凡的奥术天赋、以及偶尔流露出的狡黠与温柔,都让他们神魂颠倒,寤寐思服。
如今,女神名花有主,而且还是被暴风城的王子殿下捷足先登,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
一时间,艾泽拉斯各大主城的酒馆里,凭空多出了一大批年轻的醉鬼。
他们大多出身高贵,仪表堂堂,平日里都是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此刻却一个个双眼通红,满身酒气,或捶胸顿足,或掩面而泣,或借酒浇愁,愁更愁。
“呜呜呜……我的西尔芙……我的女神……”更多的,则是那些连表达爱慕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在心中默默仰望的普通追求者,此刻只能借酒消愁,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我的西尔芙啊!”暴风城英雄谷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一位年轻的法师学徒趴在橡木桌上,哭得涕泗横流,他面前的空酒杯已经堆成了小山,
“我为了能配得上她,日夜苦练奥术,连最枯燥的魔纹解析都甘之如饴!可为什么……为什么是安度因那个小子!他除了会用圣光傻笑,还会什么!”
旁边一位同样失魂落魄的贵族骑士,闻言猛地灌下一大口麦酒,呛得连连咳嗽,眼中却闪烁着不甘的泪光:“就是!我为了能在比武大会上引起公主殿下的注意,每天苦练剑术,连家族的传家宝甲都穿上了!结果……结果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呜呜呜……我的心碎了……像被奥术飞弹轰成了渣渣……”另一个角落里,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血精灵游侠,正抱着酒桶,对着月亮(酒馆窗外的月亮形招牌)独自哀嚎,他那俊美的脸庞因为酒精而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绝望,
“从此以后,永歌森林的阳光不再明媚,逐风城的月光不再温柔,因为它们都失去了我心中最美丽的色彩……”酒馆老板无奈地摇着头,一边吩咐伙计们多备些醒酒汤,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趁机推出一款名为“失恋者特酿”的新品麦酒。
这些日子,酒馆的生意倒是前所未有的火爆,只是这满屋子的哀怨之气,着实有些……影响食欲。
远在逐风城的莱纳德王宫,气氛却与那些弥漫着失恋酸臭味的酒馆截然不同。
凡妮莎·范克里夫·莱纳德,这位曾经的迪菲亚公主,如今的莱纳德王侧妃,正捧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指着不远处两个抱头痛哭的男人,乐不可支。
那两个男人,一个自然是她的丈夫,逐风城的国王,夜雨·莱纳德;另一个,则是她的父亲,曾经令暴风王国头疼不已的迪菲亚兄弟会首领,如今逐风城德高望重的建筑大师,埃德温·范克里夫。
此刻,夜雨·莱纳德,这位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在政坛上纵横捭阖、面对炎魔之王和燃烧军团都面不改色的国王陛下,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埃德温·范克里夫那早已不再年轻的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埃德温啊……我的老哥哥(差辈了)……我……我终于明白……明白当年凡妮莎……凡妮莎出嫁那天……你为什么……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了……呜呜呜……我的西尔芙啊……我那冰雪聪明、貌美如花、贴心贴肺的小棉袄啊……就这么……就这么被安度因那个臭小子……给……给叼走了啊!我的心……我的心好痛啊!痛得就像……就像被鞭笞者苏萨斯捅了七八十个窟窿眼儿啊!呜呜呜……”
埃德温·范克里夫,这位曾经的铁血硬汉,此刻也是老泪纵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得意。
他一边“安慰性”地拍着夜雨的后背,一边嘿嘿地乐着,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嘿……嘿嘿……夜雨老弟啊……不,国王陛下……你……你也有今天啊!想当年……想当年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