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手中的酒杯“恰到好处”地脱手,廉价的啤酒液泼溅出来,淋了那个走在最前面、满脸横肉的黑大汉一裤腿。
“Fuck!” 大汉瞬间暴怒,一把揪住索菲亚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瞎了你的狗眼,婊子!”
“对…对不起!先生!非常抱歉!”索菲亚抬起脸,湛蓝的眼眸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楚楚可怜,带着浓重鼻音的英语又软又糯,“我…我的车坏了,就在城外…我走了好远的路…又累又怕…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一边“惊慌失措”地道歉,一边“无意”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拂过自己沾了些啤酒液、紧贴在胸口的亚麻布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柔弱的金发美人,无助的眼泪,若隐若现的诱惑,再加上“城外”、“独自一人”这些关键词,瞬间像投入饿狼群中的鲜肉。
大汉的怒骂卡在了喉咙里,眼中的暴戾被另一种更原始的欲望取代。他身后的四个同伴也围了上来,贪婪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索菲亚身上舔舐。
“哦?车坏了?在城外?”另一个留着脏辫的雇佣兵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伸手就想去摸索菲亚的脸蛋,“小可怜…别怕,哥哥们帮你看看?”
索菲亚像受惊的小鹿般微微后缩,巧妙地避开了脏手,泪水涟涟:“真…真的吗?太感谢你们了!就在城外不远,一个叫‘老风车’的废弃农场旁边…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她刻意强调了“废弃”和“一个人”。
五个雇佣兵交换着心照不宣的淫邪眼神。光头大汉哈哈一笑,粗鲁地揽住索菲亚的肩膀,浓重的体臭和酒气扑面而来:“没问题,宝贝儿!我们阿特拉斯的人,最乐于助人了!带路!让哥哥们好好帮帮你!”
“谢…谢谢你们…”索菲亚“破涕为笑”,身体却僵硬地忍受着那只在她肩头肆意揉捏的脏手,顺从地被半推半抱地带出了嘈杂混乱的酒吧,塞进他们那辆满是泥污的敞篷吉普车后座。车子引擎咆哮着,朝着镇外漆黑的荒野驶去。
指挥车里,车载电台再次响起索菲亚刻意压低的声音:“D组报告,目标已上钩,五名,正前往7号点。预计十五分钟后抵达。”
“收到!干得漂亮索菲亚!”威廉的声音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坚持住!我们已就位!重复,已就位!”
芬格尔吹了声口哨,对着老唐挤眉弄眼:“看看,什么叫专业!色诱术点满!老唐,学着点!”
老唐嗤笑一声,放下喝空的啤酒罐,目光投向车窗外那片越来越深的暮色,熔金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光,仿佛穿透了距离,落在了那片名为“老风车”的废弃农场上。他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那个毫无反应的炼金罗盘,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荒原的夜,死寂得令人心慌。一钩残月悬在墨蓝的天幕上,吝啬地洒下惨白的光,勉强勾勒出废弃农场的轮廓:坍塌过半的土坯房,腐朽的巨大风车骨架如同指向天空的嶙峋鬼爪,还有一辆锈迹斑斑、车门不翼而飞的老旧皮卡,孤零零地停在空旷的晒谷场中央。
吉普车粗暴地刹停在皮卡旁边,刺目的车灯像两柄光剑,劈开浓稠的黑暗。索菲亚被那个光头大汉几乎是拖拽着下了车,踉跄几步才站稳。
“嘿,宝贝儿,你的‘坏车’呢?”另一个雇佣兵淫笑着逼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只手已经朝着她胸口探来,“不会就是这堆废铁吧?还是说…‘坏车’只是个借口,你就是想让我们几个‘修修’你?”他故意在“修”字上加重了语气,引得同伴一阵哄笑。
那只带着汗臭和烟味的大手眼看就要按上索菲亚胸前的高耸。
就在这一刹那,索菲亚脸上所有的柔弱、无助、楚楚可怜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封般的凛冽杀机!
“修我?”索菲亚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湛蓝的眼眸在车灯映照下寒光四射,“先修好你自己的爪子!”
话音未落,她上身如同柔韧的柳枝般向后一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那只袭胸的脏手。同时,左脚如同出膛的炮弹,由下至上,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撩起!
“嗷——!!!”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嚎撕裂了夜空!那个伸手的雇佣兵双手猛地捂住裆部,眼球暴突,脸上所有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大虾般蜷缩着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全身筛糠似的剧烈颤抖。那声闷响,如同熟透的西瓜被重锤砸烂。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另外四个雇佣兵瞬间懵了!他们脸上的淫笑僵住,酒精麻痹的大脑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索菲亚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解决一个的瞬间,她借着撩腿的腰力旋身,右肘如同沉重的攻城锤,狠狠砸在旁边另一个还在发愣的雇佣兵喉结上!
“咔嚓!”令人牙酸的脆响。
那雇佣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