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拿起一叠腰牌,分发给李虎等人,指腹摩挲着腰牌上 “淮南王府” 的刻字,语气郑重:“记住你们身上穿的是淮南王府侍卫的服饰,尽可大大方方拿着这腰牌进入县衙 —— 守门的兵卒见了腰牌,大多不会细查!”
他顿了顿,上前半步按住李虎的肩膀,眼神沉了沉:“可若遇抵抗,尽量留活口,别节外生枝!赵承业的人若死在咱们手里,一旦被发现尸体,定会提前惊动庄园的守卫,到时候‘先生’那边就危险了!” 说罢,他还抬手做了个 “捂嘴制住” 的动作,示意尽量用迷药而非刀刃。
最后他站直身体,掌心攥成拳,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第三路跟我走,守在雾隐谷外的山林里,藏在西侧的巨石后面。若‘先生’那边出了变故,哪怕咱们拼到最后一人,流干最后一滴血,也得把‘先生’从赵承业手里抢出来!”
众人齐声应下,各自去检查装备 —— 磨亮佩刀、备好迷药、系紧靴带,屋内只有金属碰撞的轻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容错漏的郑重。
而此刻屋外,风雪正紧。鹅毛般的雪片被狂风卷着,密密麻麻砸在窗棂上,发出 “簌簌” 的声响,像是要把整个屋子都裹进白色的混沌里。
院中的老树枝桠挂满积雪,被压得弯下了腰,偶尔有积雪从枝头滑落,“噗” 地砸在地上,瞬间便被新的落雪覆盖。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连远处的房屋轮廓都变得模糊,寒风呼啸着穿过街巷,卷着雪沫子钻进门缝,让人隔着屋门都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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