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剧烈,却也让人难以舒坦。
况且,这段时间因后背挨了一刀,秦川睡觉时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安然入眠。
他随意吃了点东西,便在这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期望能发现一些樱武社成员的蛛丝马迹。
天色渐暗,街上行人渐渐散去。
秦川走到街角,不经意间向那活动口内一瞥,突然发现远处模模糊糊有个竹筐掉落在地。
那竹筐,怎会如此熟悉?
秦川迅速跑到竹筐前,蹲下身,发现筐里装的都是一些手工制作的香囊。
此时,秦川的脸色骤变。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身体里、脑海里萦绕不去。
秦川站起身,向四周环顾。
他发现胡同口内的地面上,有一些被拖拽的痕迹。
顺着这痕迹,秦川向前探查,但拖拽的痕迹在一处戛然而止。
秦川眉头紧锁,这是一条僻静的街道。
夜色降临,街道已显得昏暗。
远处的景物,已难以看清。
不过,细心的秦川蹲下身,还是发现了一些食物残渣。
是烧饼掉下的脆皮。
看到这些痕迹,秦川继续向前探查。
发现在一处院落的后门前,食物残渣的踪迹便断了。
秦川并未直接敲响后院的门,而是费力地找来一些小石块,铺垫在院墙之下。
接着,他踩着石块,向院墙上攀去。
但疼痛感却在这时侵袭了他的身体。
现在的他,还无法施展太大的气力。
不过,他还是能隐约看清院落中的景象。
院落里一片黑暗。
黑暗中,有一间屋子亮着灯光。
屋里无人看守。
秦川咬了咬牙,想要从院墙上翻过去,但疼痛感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重新从石块上下来,来到后院院墙的门口。
他从自己的小背包中取出一把相对短小的匕首,将刀子顺着门缝插了进去,用刀子将里边的门栓划开。
轻轻拉开了门。
秦川收起小刀,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出一段距离,来到那亮着灯光的屋顶下。
他放轻了所有动作,听着屋子里边的动静。
“兄弟,今天的成果怎么样?”
“嗨,别提了,最近这临封城里的巡逻队越来越多了。白天巡,晚上也巡。咱们兄弟很少有机会下手,今天那个小女孩是唯一的一单。”
“能卖上一个好价钱吗?!”
“总能混点零花钱吧。”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小女孩?找我们的老买家,还是有其他的门路?”
“那女娃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卖给一般人家也弄不到什么好价钱。”
“那你准备把她送到哪里去?”
“出临封城肯定不行。现在这城看得紧,想要把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觉得还是就近将她处理了算了,虽然价钱低点,但也省事。”
“对了,我听说西街的胡财主一直在物色一个童养媳,不如我们和他碰个面,看看有没有机会把这个小女娃卖到胡府当中去。”
“卖到胡府?”
“对,最起码这童养媳的价钱也能有几个大洋吧。”
“你还别说,这倒是一个门路。”
“唉,因为这上山虎刘广义闹的事情,使得这临封城新政府加强了各城门的守卫,进进出出都要通行证,都要进行检查,比较麻烦。如果能够将这个小女孩运输到这临封城外,去往平江府的话,这个小女孩怕是能卖个二十几个大洋吧。”
“算了算了,先混一点饭资好了。”
“警察厅那边的人正在水路抓刘广义,现在也被盘查得很严,漕帮那方面最近也似乎对于货运不太那么积极了。”
“那倒是!”
“而且自从漕帮的苏小小出事之后,漕帮现在胆小甚微,应该也不敢太放肆了吧,所以咱们兄弟做的这些事情就没有了生计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今天不是弄到了一个吗?喝酒吧,明天我就去那胡财主家问问情况。这小妮子他若是要了,在价钱方面咱们也得要讨一个好的彩头。”
“哎,我听说那胡财主家的傻儿子得了什么怪病,一直呆呆傻傻的。最近这病似乎发得更狠了一些,老胡家现在非常挠头,不如咱们往这方面想想办法,设个套,把价钱往上提一提。”
“设个套?设什么套?”
“胡财主这个人信鬼信神的,听说他能够有现在的这种家业,也是受了一个算命的人指引的。所以这个胡财主对算卦看相之数非常敬重和感兴趣。”
“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是,所以我觉得,不如咱们兄弟假扮个算命的去他胡府,胡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