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匹绸缎,赵队长看着直皱眉,让兵丁全搬到院子中央堆着。
粮仓那边更顺利。
看粮的就两个老卒,见一群带家伙的汉子涌进来,腿一软就跪了,说粮仓里就剩几袋陈米,新粮早被县太爷拉回自家粮仓了。
“去他家。”陈苏听完,转身就走。
县太爷家的大门看着气派,被两个士兵合力一撞就开了。
后院粮仓锁得严实,赵队长挥起斧头劈开锁,里头白花花的大米差点晃花人眼,靠墙还堆着十几袋面粉。
“搬!”赵队长红着眼喊了一声。
兵营那边也没出乱子。
城里的兵也就五十来个,大半是抽大烟的,还有几个在赌钱,见二百个精壮汉子堵了门,连刀都没敢拔,全蹲在地上抱头。
天快亮时,陈苏站在县衙门口的台阶上。
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巡逻的士兵脚步声。
李队长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
“老大,城里的头头脑脑都捆起来了,粮仓和兵营都守住了,就是……就是百姓们都关着门不敢出来。”
陈苏往街两头看了看,晨光正从东边爬上来,照在斑驳的城墙上。
“去敲锣。”她说,“告诉大家伙,换了新官,粮税减半,开门做生意的,今天不收钱。”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