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策马后退三丈,铁尺抵住刀面:"罗国墩,你劫掠二十三个村落,害死七百多百姓,这笔血债又该怎么算?"
"乱世之中,强者为尊!" 罗国墩猛喝一声,刀势更沉,"你当你的朝廷走狗,我做我的山寨大王,本不相干!"
"放屁!" 陈天佑突然发力,笔架叉直取对方中路,"你抢的粮食里有军饷,杀的百姓里有我的乡邻!"
十八罗汉此刻已结成阵形,九人持盾在前,九人长矛在后,如铁桶般围了上来。为首的铜面罗汉沉声道:"将军若肯归顺,我等愿奉将军为大寨主。"
"让我与尔等为伍?" 陈天佑铁尺舞得风雨不透,"先问问我手中家伙答不答应!"
陈天佑看着冲过来的罗国墩和十八罗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迎接这最为激烈的一轮攻击。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硬仗,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更因为他肩负着剿灭贼寇的重任。
"结罗汉阵!" 铜面罗汉一声令下,十八人瞬间变换队形,盾牌层层叠叠,长矛如林刺出。
陈天佑策马盘旋,突然低喝:"赤霞,跳!" 追风马纵身跃起,前蹄踏在最前排盾牌上。他借这一跃之力,笔架叉如毒龙出洞,正中一名持盾罗汉咽喉。
"破阵!" 罗国墩抓住空当,偃月刀横扫而来。陈天佑铁尺回防,火星四溅中竟被震得手臂发麻。
"将军果然好手段!" 铜面罗汉赞声中带着寒意,"可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十八人再次收紧阵形,将陈天佑围在核心。
陈天佑突然大笑:"就凭你们?去年在卧牛山,你们十八人也是这么说的。"
这话戳中罗汉们痛处,当年他们确实折在陈天佑手下。铜面罗汉怒吼:"此一时彼一时!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在与罗国墩和十八罗汉的交锋中,陈天佑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武艺和智慧。他巧妙地运用笔架叉铁尺的特点,与贼寇们周旋。他时而进攻,时而防守,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让贼寇们难以捉摸。
"左侧空当!" 罗国墩发现陈天佑防御死角,大刀直劈过去。却见陈天佑突然翻身落马,铁尺贴着马腹滑过,正敲在罗国墩膝盖弯。
"卑鄙!" 罗国墩踉跄后退,眼睁睁看着陈天佑借马身掩护,笔架叉挑飞两名长矛手。
"兵不厌诈。" 陈天佑翻身上马,铁尺抵住一名受伤罗汉的脖颈,"说不说你们藏粮的地方?"
那罗汉梗着脖子:"杀了我也不说!"
"好骨气。" 陈天佑突然扬声,"可惜你们大当家的粮仓,此刻怕是已被我的人端了。"
罗国墩脸色骤变:"你敢分兵?"
"对付你们,何须全军出动?" 陈天佑故意拖延时间,眼角留意着贼寇阵脚的变化,"方才被我踢飞的矮子,此刻应该正带着我的人抄后路吧。"
这话如同惊雷,贼寇们的动作明显迟缓下来。铜面罗汉厉声道:"休要信他挑拨!"
贼寇们的心中开始充满了恐惧。他们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攻击,都无法伤到陈天佑分毫。而陈天佑的每一次攻击,都让他们感到死亡的威胁。在这种恐惧的笼罩下,贼寇们的士气开始低落,战斗意志也逐渐消磨。
"他在撒谎!" 罗国墩挥刀砍翻身边一个想后退的小喽啰,"谁再敢动摇军心,这就是下场!"
但恐慌如同瘟疫蔓延,一名罗汉突然扔掉长矛:"我投降!我知道藏宝洞在哪!"
"叛徒!" 铜面罗汉一矛刺穿那名罗汉胸膛,却挡不住更多人扔下兵器。
陈天佑抓住时机,笔架叉直指罗国墩:"你的人死的死降的降,还不束手就擒?"
罗国墩双目赤红:"我罗国墩纵横半生,岂会降你?" 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个油布包,"今日同归于尽!"
"是火油!" 赵虎惊呼着掷出长枪。陈天佑铁尺疾挥,打偏油布包的同时,叉尖已刺入罗国墩肩胛。
随着战斗的继续,贼寇们的防线逐渐崩溃。陈天佑趁机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他的笔架叉铁尺在贼寇群中挥舞得密不透风,贼寇们纷纷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罗国墩和十八罗汉也渐渐陷入了困境,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大当家快走!" 仅剩的几名罗汉组成人墙,死死挡住陈天佑。罗国墩捂着伤口,怨毒地看了陈天佑一眼,转身想从密道逃离。
"哪里去!" 陈天佑铁尺脱手飞出,正中罗国墩后腿。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罗国墩重重摔倒在地,被赶上来的士兵死死按住。
铜面罗汉见大势已去,横矛自刎。剩下的贼寇面面相觑,最终纷纷跪地投降。
那么,贼寇们是否会就此放弃抵抗?陈天佑又将如何彻底剿灭贼寇,取得最终的胜利?下一章,贼寇悍勇终难敌,阵前连连折大将,精彩继续,敬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