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却永远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
养伤期间,我发疯般地工作,用两年时间彻底掌控了薄家所有产业。
之后,当我以新任家主身份回到老宅时,曾经对我趾高气昂的人全都换上了谄媚的嘴脸,连老太太都亲自到门口迎接。
“斯聿啊,你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老太太假惺惺地说,“我帮你物色了几个好人家的姑娘......”
我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她想通过联姻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我冷笑一声没接话,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彻底摆脱这些吸血虫。
老太太见我不为所动,竟然在家族宴会上给我下药。
可惜她不知道,我母亲早就察觉了她的计划。
当我被扶进房间,看见床上缩成一团的柳婳时,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药效还是心痛让我呼吸困难。
她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是那么瘦小,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裙子,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依稀可见旧伤痕。
听见开门声,她惊恐地抬头,却在看清是我后愣住了。
“是你?”
我强忍着药效带来的燥热,靠在门边不让自己倒下,“你怎么在这里?”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睛里满是恐惧和......认命?
我突然明白了。
老太太本想塞个她的人到我床上,而我母亲将计就计,把柳婳送了进来。
因为柳婳是老太太最厌恶的人,却也是我最不可能伤害的人。
我踉跄着走到床边坐下,尽量让声音平稳:“害怕吗?”
她摇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怕,只有你不会伤害我。”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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