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聿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轻柔得不可思议。
柳婳艰难地撑起身子,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慢慢挪向婴儿房。
门口的场景让她睡意全消:薄斯聿穿着皱巴巴的睡衣,正以拆弹般的谨慎姿势给女儿换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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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在夜灯下闪闪发亮,仿佛在进行一项关乎世界和平的重要任务。
“有月嫂你......”柳婳刚开口。
“不行!”
薄斯聿头也不抬,声音却斩钉截铁,“这可是我薄斯聿的女儿,怎么能交给外人?”
他小心翼翼地提起小砚卿的双腿,动作轻柔得像在捧着一件易碎品,“万一她手法不对伤到宝宝怎么办?”
柳婳倚在门框上,看着这个曾经面对枪口都不眨眼的男人,此刻因为一泡婴儿的排泄物如临大敌。
最可笑的是,他居然丝毫不嫌弃,要知道以前的薄斯聿,连别人用错他的毛巾都会黑脸一整天。
“你以前的洁癖呢?”柳婳忍不住问。
薄斯聿终于换好尿布,将女儿轻轻抱起:“我们女儿的,我不嫌弃。”
他说得那么自然,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显而易见的真理。
小砚卿在爸爸怀里打了个哈欠,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薄斯聿的眼神瞬间软化,低头轻吻她粉嫩的额头,那虔诚的样子像是在朝圣。
柳婳摇摇头,转身回卧室。
十分钟后,薄斯聿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身上带着淡淡的婴儿爽身粉香气。
“她睡了?”柳婳闭着眼问。
“嗯,又轻了0.3公斤。”
薄斯聿忧心忡忡地摸出手机,“我查了资料,这个月龄的婴儿平均体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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