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我们?”柳婳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我,还有黎尧。”
薄斯聿笑道,“那小子为了给我们创造独处空间,正拼命勾引青黛呢。”
柳婳挑眉:“勾引?”
此时的组织花园里,黎尧正举着一大束玫瑰单膝跪地:“青黛大人!自从第一次见到您,我的心就被您狠狠击中了!您抽我鞭子时的英姿,骂我贱人时的神态......啊!多么令人心驰神往!”
青黛脸色铁青:“你脑子被门夹了?”
“为了您,我情愿做脑部切除手术!”
黎尧深情款款地背诵薄斯聿教他的台词,“请给我一个请您喝咖啡的机会!”
青黛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进喷泉池。
落水的瞬间,黎尧还不忘对着天空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尽力了!
休息室内,柳婳的唇角不自觉上扬。她迅速压下那抹笑意:“你们主仆俩真是一丘之貉。”
薄斯聿凝视她微微扬起的嘴角,眼神柔软:“你笑了。”
柳婳立刻板起脸:“我没有。”
“婳婳。”
薄斯聿突然凑近,声音低沉,“等你能看见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我们的家。”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垂,“月亮湾,那栋海边别墅,你最喜欢躺在露台上看日落。”
柳婳的心跳突然加速。
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橙红色的天空,咸湿的海风,还有从身后环住她的手臂......
“我不记得这些。”
她生硬地说,却无法解释胸口涌动的酸涩感。
薄斯聿轻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睡吧,我守着你。”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纱帘,为相偎的两人镀上温暖轮廓。
柳婳在黑暗中悄然攥紧了薄斯聿的衣角。
她不会承认,这个姿势熟悉得令人心碎。
几天后的医务室里弥漫着碘伏和酒精混合的气味。
黎尧仰躺在病床上,两只眼睛乌青发紫,活像只濒危的熊猫。
他嘴角破了皮,右手手背上插着点滴针,却还坚持用肿着的左手给青黛发消息。
门被推开,再一次寸头的薄斯聿倚在门框上,目光在黎尧脸上转了一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你也太逊了。”
他走到床边,拿起病历本翻看,“肋骨骨裂、轻微脑震荡......就追个女人,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
黎尧大着舌头回答:“Boss,你知道的......我很少打女人。”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何况这次任务对青黛本来就不公平,多挨些打......至少能平衡我愧疚的内心。”
薄斯聿挑眉,把病历本扔回床头柜:“还挺绅士。”
黎尧用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斜睨自家老板:“你最近和少夫人的发展情况怎么样?”
他艰难地比了个手势,“别告诉我......我挨了这么多打,你还在原地踏步。”
薄斯聿唇角不自觉上扬,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怎么可能?”
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现在和婳婳每天甜甜蜜蜜的——”
“真的?”
黎尧猛地支起身子,又因牵动伤口嗷地躺回去。
“如果忽略每天被当做下人使唤的话。”
薄斯聿慢悠悠地补充道,“昨天给她捏脚两小时,前天当人体模特让她练习飞镖......大前天最刺激,陪她拆炸弹玩。”
黎尧的嘴张成O型:“拆......拆炸弹?”
“玩具炸弹。”
薄斯聿耸肩,“不过她故意剪错了两根线,把我头发炸成了扫把。”
黎尧看着自家BOSS又留回了多年前的寸头,想笑又不敢笑,憋得伤口疼:“Boss......你这是追妻火葬场啊。”
薄斯聿望向窗外,眼神柔软:“她开心就好。”
走廊上,柳婳抱着双臂靠在窗边,阳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镀了层金边。
她刚恢复视力不久,眼睛还微微泛红,却已经恢复了往日凌厉的气势。
“不去看看他?”
柳婳头也不回地说,“你下手也忒狠了,快把那小子打成残废。”
阴影处,青黛慢慢走出来,手指绞着衣角:“活该......谁让他骚扰我。”
柳婳转身,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组织现在允许谈恋爱。”
她缓步走近青黛,“黎尧这男人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但他办事挺靠谱的。”
她故意停顿,“据我所知,他还是个纯情处男。”
青黛的耳根瞬间红了:“首领!我......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