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酷地下令,“我倒要看看,他有多不怕死。”
通讯器那头传来嘈杂声,接着是青黛惊慌的喊叫:“拦住他!他真的——砰!”
一声闷响后,青黛喘息着汇报:“他撞墙了,血流了一地......但还活着。他说......除非见到您,否则会一直尝试自杀。”
柳婳的笑容凝固了。
疯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不觉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关进地牢。”
她最终下令,“好好招待他,到他求饶为止。”
一周后,柳婳站在训练场中央,手中的匕首精准命中二十米外的靶心。
白鹭无声地出现在她身后,递上毛巾。
“首领,地牢那位......还是不肯低头。”
白鹭的声音平静无波,“昨天青黛用了电刑,他昏过去三次,醒来第一句话还是要见您。”
柳婳接过毛巾的手顿了顿。
电刑是组织最残酷的刑罚之一,能让人疼到精神崩溃。
薄斯聿居然扛了一周?
“他说......”
白鹭突然补充道,眼神闪烁,“说您是他妻子。”
柳婳猛地转头:“妻子?”
“是他说的,我只是转达。”
白鹭立刻低头,“但......”
她欲言又止。
“说。”
白鹭深吸一口气:“但属下确实觉得,您五年前从南美基地醒来后......有些不同。”
柳婳的瞳孔微缩。
五年前,反叛后重伤昏迷。
醒来后记忆模糊,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发生过的,但她记不起来了。
难道......
“够了。”
她厉声打断,“跟我去地牢。”
地牢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血腥和消毒水的味道。
还未走近,就听见青黛尖锐的骂声:“你他妈怎么这么贱?我家首领也是你能肖想的?”
“她是我的妻子。”
薄斯聿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为何不能想她?倒是你——”
他突然轻笑一声,“难道不觉得,你对她的想法才真正肮脏吗?”
柳婳的脚步停在转角处。
“你胡说什么!”青黛的声音陡然拔高,伴随着鞭子抽打的声响。
“每次看到她,你的瞳孔都会放大,呼吸加快。”
薄斯聿喘着气,却依然带着嘲讽,“你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是一个下属该有的。”
柳婳眯起眼睛。
青黛确实对她过分殷勤,但她从未多想。
“闭嘴!”青黛恼羞成怒,鞭声更加密集。
柳婳终于迈步走进牢房。
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一滞,薄斯聿被铁链吊在半空,白色衬衫早已被血染红,脸上新伤叠着旧伤,嘴角却依然挂着那抹令人恼火的笑。
“首领!”
青黛慌忙收起鞭子,“您怎么来了.......”
柳婳抬手制止她,缓步走到薄斯聿面前。
即使被折磨成这样,他的眼睛依然明亮,直直望进她眼底,仿佛能看穿她所有伪装。
“听说你想做我的奴隶?”
她冷笑,“堂堂富豪暗榜榜首,就这么下贱?”
薄斯聿艰难地扯动嘴角:“只对你......下贱。”
柳婳猛地掐住他的下巴:“为什么这么执着?那个柳婳已经死了!”
“她没有。”
薄斯聿的目光灼热,“她就站在我面前。”
“证据呢?”
柳婳松开手,“除了那些谁都能查到的资料,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她?”
薄斯聿突然笑了:“你喜欢香水,特别是茉莉花香,还有栀子的味道,喜欢插画。”
他声音轻柔,“你还喜欢穿裙子.....还有其实你挺喜欢打扮自己,穿漂亮的小裙子,还有高跟鞋。”
柳婳的指尖微微发抖。
这些秘密她从未告诉任何人。
“还有,”
薄斯聿继续道,“喜欢八卦,喜欢揍我;你睡觉时必须抱着东西,因为——”
“够了!”
柳婳厉声打断,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些细节太过私密,绝不可能从外部调查到。
青黛突然插话:“首领,别听他胡说!这些根本就不是你的喜好,他在骗你!”
柳婳猛地转头,眼神淡然:“这些就是我的喜好,只是我隐藏的比较好。”
青黛脸色一白,支吾着说不出话。
薄斯聿趁机道:“婳婳,你不记得我肯定是因为你脑部损伤严重,但没关系的。我找了最好的脑部医生一定可以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