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魇蛊,就一定会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安排林静疏秘密去医院,正中对方下怀。
“柳婳!”
墨延的怒吼在地下室回荡,“我要你血债血偿!”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抓起桌上一个古老的铜铃,用力摇晃。
片刻后,密室的门被推开,三个身着黑衣的老人无声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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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为首的老人躬身,“有何吩咐?”
“制作血蛊,”
墨延的声音冷得像冰,“目标柳婳,不计代价,不死不休。”三个老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然后如来时一般无声地退下。
墨延回到地面时,天色已晚。
他坐在轮椅上,在祖宅的庭院里,抬头看着渐暗的天空。
十几年前,也是在这样的黄昏,父亲委以重任,将墨家交给他。
这些年为了不辜负父亲的期望,他不断的扩张商业版图,用尽手段。
直到那个项目,那个该死的海外矿场......
他居然败给了一个刚出茅庐的薄斯聿!
墨延摇摇头,甩开这些回忆。
现在不是追忆往昔的时候。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是我,”
他对电话那头说,“把薄斯聿死亡当晚的所有监控再查一遍,特别是柳婳的行踪。还有,查查她最近和什么人有接触,尤其是苗疆一带的。”
挂断电话,手下推着他的轮椅,走向他的车。
刚拉开车门,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警方。
“墨先生,”
对方的声音公式化而冷漠,“我们在事故现场找到了尊夫人的......遗物。需要您来确认一下。”
墨延的手紧紧握住轮椅扶手,直到指节发白。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气,看向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只剩下无尽的仇恨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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