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无论是柳婳的,还是她自己的。
鲜血浸透了洁白的婚纱前襟,南溪瘫在地上抽搐,仅剩的一只完好的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她嘴里不断涌出血沫,却还在含糊不清地重复:“我的......脸......”
柳婳蹲下身,棒球棍挑起南溪的下巴,如果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还能称为下巴的话。
“现在,它谁的脸都不是了。”她轻声说,像在宣布一个神圣的判决。
顺手从腰包里掏出一支注射剂,将里面的液体打在她的脸上。
站起身,柳婳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棒球棍上的血迹。
薄斯聿激动的上前搂紧妻子的腰,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她这是在为他出气,报仇!
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阳光透过玻璃,为这对璧人镀上神圣的光晕,仿佛刚才的血腥惩罚只是一场幻觉。
柳婳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走吧,我们还要去其他地方看戏。”
薄斯聿颔首,两人相携走向大门,身后传来南溪痛苦的哭嚎和南恺语无伦次的咒骂。
柳婳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暗卫们立刻上前将现场所有的痕迹清理干净。
黎尧小跑着跟上,一边走一边扯下身上的西装外套:“BOSS,我演得怎么样?那女人完全没发现我是冒牌货!”
薄斯聿瞥了他一眼:“话太多。”
“那是因为我入戏太深嘛!”
黎尧委屈地撇嘴,转向柳婳,“夫人,您说句公道话!”
柳婳轻笑出声,细碎的阳光穿过玻璃窗在她脸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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