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勾起唇角。
鱼,彻底咬钩了。
柳婳低着头,肩膀微微耷拉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看起来单薄又落寞,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猫,连脚步都透着无力。
记者们疯狂拍照,闪光灯在她身后连成一片刺眼的白光。
薄太太惨遭抛弃!
豪门婚姻终成笑话!
陆君辞冷冷扫了墨延一眼,重重冷哼一声,甩袖跟上了柳婳。
薄斯聿站在原地,目光死死追随着柳婳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
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
南溪得意地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斯聿,我们进去吧?爸爸还等着宣布我们的婚讯呢!”
薄斯聿没有回答,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可藏在袖中的手指却死死掐进掌心,鲜血渗出都浑然不觉。
痛。
但更痛的是,他必须继续演下去。
因为柳婳临走前,在他脑海中留下的那句话。
【别看南溪脖子上的十字架,那玩意儿能控制你。】
【记得在他们面前装得乖一点,把墨延手里那份离婚协议搞到手。】
【如果他们问你为什么,就说,你要用这份协议去逼我交出财产。】
【他们会同意的。】
薄斯聿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挣扎已经全部隐藏,只剩下机械般的顺从。
“好。”他木然地点了点头,任由南溪拉着他往宴会厅走。
墨延看着他的背影,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闪过一丝讥讽。
曾经不可一世的薄斯聿,现在不过是他掌心的一条狗。
宴会厅内,南恺红光满面地站在台上,正准备宣布女儿和薄斯聿的“喜讯”。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