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为了花家,为了景儿,啊......”
“啪!”
又是一巴掌!
“闭嘴!”花老夫人厉声呵斥,眼神凌厉地瞪着她。
花娩瞬间读懂母亲眼中的暗示,捂着脸低下头,不再辩解,只是低声啜泣。
花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到陆老爷子面前,语气恳切:“亲家公!临州现在生死未卜,花娩好歹是他的亲生母亲!”
“若他醒来,发现自己的母亲被送进监狱,心里该多难受?这还怎么安心养病?”
陆君辞背过身,不愿多看她们一眼。
呵,临州醒来后,只会对这个母亲彻底心寒。
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老爷子沉默片刻,目光沉沉地看向花娩,最终冷声道:“花娩,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陆家的人。”
“至于坐不坐牢,等临州醒了,由他决定。”
花娩浑身一颤,绝望地瘫坐在地。
急救室的灯光倏然熄灭,金属门滑开的声响让所有人浑身一震。
主治医师摘下口罩走出来,额头上还带着未干的汗珠:“手术很成功,但患者需要绝对静养。”
推床轮子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陆临州苍白的脸陷在雪白枕头里,氧气罩上规律地蒙着白雾,右臂缠满的绷带刺得俞非晚眼眶生疼。
“临州!”花娩第一个扑上去,却被医护人员拦住。
陆临州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混沌的视线在触及俞非晚的瞬间变得清明,他艰难地抬起左手,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气音。
“我在。”
俞非晚立刻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被消防栓磨出的血泡,“没事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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