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娩正在美容院做美甲,听到这个消息,立马站起身:“什么?我儿子怎么了?”
“总之,您还是回来看看少爷吧。”
她顾不上刚涂了一半的指甲油,急匆匆赶回家。
推开陆临州的房门,花娩看到儿子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
肖管家正在给他灌醒酒汤。
“临州?”
花娩上前心疼地抚摸儿子的脸颊,“你这是怎么了?”
陆临州迷迷糊糊地喊着:“非晚......非晚......”
花娩的手僵在半空。
又是这个名字,俞非晚。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她阴沉着脸叫来肖管家:“去查查那个叫俞非晚的女人,是不是又纠缠少爷了?”
肖管家立即动身。
夜幕降临,肖管家回到陆家,向花娩汇报:“夫人,查清楚了。少爷今天去俞氏集团视察,和俞总起了争执。后来少爷喝醉了,在酒吧闹事,被薄总送(扔)回来的。”
花娩冷笑:“视察?我看是那个狐狸精勾引我儿子去的吧!”
肖管家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少爷......给俞氏投资了。”
“什么?”
花娩猛地站起身,“他疯了!君辞知道这件事儿吗?”
“先生他知道,是少爷说......”
肖管家咽了咽口水,“这是商业投资,先生就没管。”
花娩一把将桌上的昂贵花瓶摔在地上:“商业投资?我看他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
瓷器碎片四处飞溅,肖管家连忙后退一步。
花娩气得浑身发抖:“我就知道,俞非晚一回来,我儿子就魂不守舍。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还敢缠着我儿子给她公司投资?我看她是活腻了!”
她转身看向肖管家:“去,给我把俞非晚给我约出来。我倒要看看,八年了,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还能把我儿子迷成这样!”
肖管家连忙应声:“是,夫人。”
花娩回到陆临州的卧室,看着床上还在喃喃自语的陆临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俞非晚,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踏进我陆家的门!”
她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喂,是言欢吗?许久不见阿姨有些想你,明天咱们约个咖啡厅见一面,谈谈你和临州之间的事。”
翌日清晨,花娩早早起床,精心打扮。
她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自己的妆容。
深红色的嘴唇,精致的眼线,身上皮毛绸缎,珠光宝气。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她作为陆家主母的气势。
“夫人!”
肖管家敲门进来,“少爷还没醒。”
花娩冷冷回应:“让他睡吧。”
她提起限量版的爱马仕包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优雅地走下楼梯。
肖管家跟在她身后,“夫人,要不要叫司机?”
花娩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开车。”
她走到玄关,突然停下脚步:“对了,如果临州问起我去哪儿......”
“就说您去做美容了。”肖管家会意。
花娩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俞家
接到陆临州母亲的邀请的俞非晚站在全身镜前,仔细整理着身上的剪裁得体的女式总裁套装。
这是她特意为今天准备的战袍,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她优雅的曲线,搭配珍珠耳环,既不失庄重,又彰显身份。
她看了眼腕表,早上八点。
为了这次会面,她特意推迟了今天一早的董事会议。
“俞总,车已经备好了。”助理方寒在门外提醒。
俞非晚拿起手包,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优雅地走出衣帽间。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女孩,现在的她,是俞氏集团的总裁。
咖啡厅里,俞非晚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她点了点了两杯咖啡,却没有让服务员端过来。
她在等,等那个曾经让她低眉顺眼的贵妇。
九点整,花娩踩着高跟鞋走进咖啡厅。
她一眼就看到了窗边的俞非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
花娩轻哼一声,“一副谄媚讨好的做派,以为自己早来,我就能高看她一眼,可笑。”
她优雅地走到俞非晚对面,将爱马仕包包放在一旁,姿态高傲地坐下。
“来得挺早!”
花娩上下打量着俞非晚,“看来,现在身为总裁的你,工作也并不多嘛。”
俞非晚挑眉,果然,还和以前一样,自己所有的行踪早就被这个贵妇调查的一清二楚。
看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