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什么对你的两个兄弟最重要,你却偏要毁掉。怎么,是你自己得不到,不想看到别人奔向幸福,你嫉妒?”
她指了指陆临州和薄斯聿。
“经过昨夜的事情,你觉得这两位还会认你这个兄弟?”
墨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知道柳婳说得对,但他还是不甘心:“可是......”
“没有可是!”
薄斯聿打断他,“墨总,请回吧。南溪的事,与我无关。”
墨循看着病房里的四人,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病房。
门关上后,陆临州突然笑了:“你们说,墨循会不会去找南溪告状?”
柳婳耸耸肩:“随他去吧。”
她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薄斯聿,“装够了吗?”
薄斯聿立即坐直身子:“老婆,我这不是配合你演戏嘛。”
俞非晚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你们俩真是一唱一和的好夫妻。”
病房内,南溪躺在病床上,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薄斯聿一定会帮她的,更期待的是他亲自来看她。
门被轻轻推开,墨循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疲惫。
“南溪,我回来了。”
墨循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他走到南溪的床边,将手中的拐杖放下。
南溪正望着天花板发呆,听到他的声音急忙问道:“怎么样?薄斯聿怎么说?他愿意帮忙吗?”
墨循沉默了一会儿,才摇头缓缓开口:“薄斯聿说,他早就不欠你的恩情了,不愿意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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