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吴思深吸一口气,补了补妆。
当她走出洗手间时,已经恢复了贵妇人的优雅姿态。
“妈。”
南溪等在门外,一脸担忧,“你没事吧?”
吴思冷笑:“我能有什么事?倒是那两个小贱人!”
她压低声音,“你去找墨循,让他想办法把陆临州和薄斯聿灌醉。”
南溪一愣:“为什么?”
“你傻啊?”
吴思戳了戳女儿的额头,“薄斯聿和陆临州多么在意那对姐妹?你看不出来?只要他俩喝醉了,肯定会分不清楚,那对长相及其相似的姐妹,谁是谁。”
南溪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母女俩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宴会厅里,柳婳正和俞非晚说着悄悄话。
突然,她感觉一道不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抬头看去,正好对上吴思阴冷的眼神。
柳婳红唇勾起,眼神示意了俞非晚,“那个老女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俞非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淡淡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南溪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裙摆,慢慢走到墨循身边。
她的眼眶微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怎么了?”墨循放下酒杯,关切地问道。
南溪轻叹一声:“还不是因为那对姐妹......”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她们仗着斯聿的维护,当众让我妈妈下不来台。这可是我家举办的宴会啊!”
墨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柳婳和俞非晚正站在不远处,两人有说有笑。
在他眼里,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南溪的狼狈。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发白:“你想找回场子吗?”
南溪故作惊讶地抬头:“你肯帮我?”
墨循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一软,知道她兴许是故意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想引诱他上钩主动帮她!
但她有困难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说明他在她心里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需要我怎么做?”
南溪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帮我灌醉薄斯聿和陆临州,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墨循皱眉:“灌醉他们?这......”
“你放心!”
南溪拉住他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不会闹出什么大事的。”
墨循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南溪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谢谢你,墨循。”
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墨循愣在原地,脸颊发烫。
这一吻直接将墨循拿捏成狗,心甘情愿的被她利用。
“我去准备一下。”
南溪松开他的手,“等你的好消息。”
看着南溪离去的背影,墨循深吸一口气,转身朝酒水区走去。
他叫来侍者,低声吩咐,“多拿几杯烈性的酒来。”
墨循按照南溪的吩咐,找到陆临州,开始给他灌酒。
陆临州本就心情烦闷,来者不拒,很快就有了醉意。
至于薄斯聿,他一直跟在那对姐妹身边,没有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吴思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瞥一眼薄斯聿的位置,这个人还得她亲自出马。
她转身对侍者吩咐了几句,然后优雅地朝薄斯聿走去。
“薄总。”
她举起酒杯,“刚才是我失礼了,敬你一杯,就当赔罪。”
薄斯聿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举杯的意思。
吴思也不恼,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薄总可知道,你那位小娇妻,可是个厉害角色呢。”
薄斯聿眼神一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吴思轻笑,有所指的说道:“只是提醒薄总,有些人表面单纯,背地里可不一定是多么无害的人。”
薄斯聿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为人,我心里清楚,不劳你一个外人来提醒。”
吴思脸色一僵,随即扯出笑脸:"“薄总别生气,我就是开个玩笑。”
她举起酒杯,“这样,我自罚三杯,就当赔罪。”
说完,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让侍者倒了两杯,同样一口闷下。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连喝三杯,如果薄斯聿一口都不表示,就显得非常没有气度。
薄斯聿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