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转身看向俞沐杋,“而我失去的,是19年的人生。”
“就因为白晗音母女俩觉得不公平,贪心的图谋不属于她们的东西,将我偷走。”
俞沐杋浑身一颤,“可养大你是薄家,并没有薄待你。还让你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薄太太,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越想越觉得她恶毒过分,怒骂道:“你非但没有觉得感恩,居然还如此恶劣的对待善待你的姐姐晗音。我用这世上所有恶毒的词汇加注在你的身上,都形容不了你的恶毒。”
没有薄待过她。
好讽刺!
“薄太太!这个身份,是用我19年被欺辱,每天活得像个畜生一样,日复一日换来的,是我应得的。”
“而她呢!”
柳婳的声音冷得像冰,“在知道我被找回来的那一刻,那么一刻想要真正的善待过我?”
“她买通绑匪,想要我的命。”
“她设计自己中毒,想要陷害我!”
“她给你洗脑,勾结赵国远,想要毁了我的清白。”
她走到病床前,凝视着他。
“她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情,你却只字不提,所有的过错都怨在我身上。”
俞沐杋痛苦地闭上眼睛,浑身颤抖,继续固执的为白晗音辩解。
“她是害了你这么多次,你照样化险为夷,你从回到俞家那一刻,连皮儿都没有擦破一点,而她遍体鳞伤。"
凝视着众人皆醒他独醉的俞沐杋。
讥讽道:“俞家能生出你这样的蠢货儿子,也是祖宗创造了十八代的孽。”
“帮着一个狼心狗肺的外人,算计自己家人,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蠢的蠢货。”
“也难为陈昭,为你这种白眼狼哭瞎了一双眼。”
俞沐杋瘫倒在病床上,闭着的双眼,居然划出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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