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盯着天边翻滚的黑云，骨笛在手中微微发烫
"周明远可能只是个执行者。真正的源头或许还在后面"
“到底是谁？谁有这样大的能量可以下这么大的局？阴司特使、周明远之后又是谁呢？”
老金捡起地上那枚蝎子徽章，在衣服上擦了擦"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留着。"&nbp;林默掏出手机，对准徽章扫描，"阴司数据库应该能解析里面的信息。"
手机屏幕闪烁几下，突然弹出一连串加密文件。最上方标着&nbp;"绝密"&nbp;二字，下面是一行小字
“果然有！”
"项目代号蝎尾。生物武器试验记录（1972-1976）"
阿四凑过来"这都写的啥？跟天书似的。"
林默点开第一份文件，密密麻麻的实验记录立刻铺满屏幕。老金眯着眼睛念道"''&nbp;试验体&nbp;17&nbp;号，蒙古族，男性，32&nbp;岁&nbp;注射菌株后&nbp;72&nbp;小时出现皮肤溃烂96&nbp;小时内脏液化''"
巴图突然捂住耳朵，哭喊着"不要念了！不要念了！"
林默快速滑动页面，直到一张照片出现&nbp;——&nbp;年轻的周明远穿着白大褂，站在一群被铁链锁住的牧民前。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1972&nbp;年&nbp;8&nbp;月&nbp;15&nbp;日。
"哼，一群狗都不如的东西。"&nbp;林默声音发冷，"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用活人做实验。"
手机突然震动，阴德账户弹出提示
"档案解析完成。提示关键信息菌丝核心位于黑水古城地下&nbp;30&nbp;米处"
"当前余额24500&nbp;点（特殊权限持续中）"
老金皱眉"地下&nbp;30&nbp;米？咱们怎么下去？"
"有办法。"&nbp;林默收起手机，转向巴图，"你爷爷留下的那管抗体，还有多少？"
巴图从口袋里掏出小玻璃管，里面的红色液体只剩下三分之一"只够用一次了"
阿四突然指着远处"掌柜的！那些黑云好像停了！"
确实，天边的黑云不再前进，而是开始缓慢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隐约可见一丝红光，像是一只眼睛在俯视大地。
"它在观察我们。"&nbp;老金握紧腰刀，"这玩意儿成精了？真他娘的捅了老鼠窝，一窝接一窝"
林默摇头"不是成精。是有人在控制它&nbp;——&nbp;通过那个菌丝核心。"
说着点开手机里最后一份档案，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地下设施的结构图。最深处标着一个红点，旁边写着&nbp;"主控室"。
"找到了。"&nbp;林默放大图纸，"从这里下去，有一条维修通道能直达核心区。"
阿四看着图纸上弯弯曲曲的路线，脸都绿了"掌柜的，这跟迷宫似的，咱们进去还出得来吗？"
"没得选。"&nbp;林默收起手机，指了指，天边的黑云，"要么摧毁核心，要么等它扩散到整个草原。"
巴图突然说"爷爷说过&nbp;核心区有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防线？"&nbp;老金追问。
"不知道。"&nbp;巴图摇头，"爷爷只说&nbp;要带着笛子才能通过。"
林默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骨笛。笛身上的红光已经完全消退，但那些裂纹似乎比之前更深了。
"阿四，准备家伙。龙潭虎穴我们现在也得走一趟了，我还背着22年阳寿债呢。"&nbp;林默站起身，"老金，你负责照顾巴图。阿四，你打头阵！"
阿四哭丧着脸"啥？你说啥？又是我打头阵"
“我真是被你这无良老板坑的头发昏，次次都是我打头枕，我看巴图打头阵就挺好，小祖宗，一身的本领。”
"您忍心让小孩子打头阵啊，选你，因为你最机灵。"&nbp;林默拍拍他的肩，"万一迷路了，你还能用鼻子闻着味儿出来。"
林默心里忽然一愣，小巴图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次次都是爷爷说
"我闻你"&nbp;阿四刚要骂人，突然闭嘴，因为天边的黑云漩涡猛地扩大了一圈。
老金抬头望天"它在积蓄力量。"
"走吧。"&nbp;林默率先向黑水古城方向走去，"趁它还没准备好。"
众人跟着图纸，在一处坍塌的祭坛后找到了维修通道的入口。生锈的铁门早已变形，老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撬开一条缝。
一股陈腐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某种化学药剂的刺鼻味道。阿四捏着鼻子"这味儿&nbp;比老王家的臭豆腐还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