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江西,这些地方不是你们这些士大夫的大本营吗?土豆种去了这些地方,才是真正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所以说,按照韩大人的意思,镇北侯辛辛苦苦的将土豆种的这么好,结果一颗土豆种都捞不到?”
成基命皱眉道。
韩旷摇了摇头,“只是为国计而已,并未任何私心,而且成大人说的一颗土豆都捞不到,实在是太过诛心了,镇北侯作为种出土豆的大功臣,即便是给侯爷千斤万斤乃至十万斤,随便吃,也没有任何问题的。”
十万斤,一千石都不到,韩旷还真说得出来!
“如此不妥,镇北侯的份额,实在是太少了。”成基命道。
“不是镇北侯的份额,而是陕西的份额,可陕西不能有份额!这些关乎国计民生的种粮,不可给镇北侯抛洒在陕西。”
“镇北侯要是愿意回来京城种土豆,亦或者是除陕西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可以的。”韩旷据理力争。
朱由检看到下方的情形,争论不休,而此刻争论的重点,并非陕西和其他地方的份额对比,而是陕西该不该种土豆了。
很明显,形势比想象的还要严峻。
他的目光,落在卢象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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