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隐宫之症。”
萧云舒一愣,显然未曾听过这病症:“隐宫之症?此乃何病?”
谢清风喉结滚动,似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臣当年十岁之时就看过大夫,大夫说此症乃是天生,男子至此便如无根之木,难行夫妻敦伦之事,更别提绵延子嗣。臣年少时便已知晓,这些年从未敢有娶妻之念,便是怕误了人家姑娘一生。”
他抬眼看向萧云舒,眼中满是恳切:“此事关乎男子根本,臣本不愿向外人提及,可陛下如此关怀,臣不敢欺瞒。那些名门闺秀,个个金枝玉叶,怎能嫁给臣这等天生残缺之人?还请陛下体恤,莫要再提赐婚之事,臣感激不尽。”
说罢,他再次深深叩首,姿态卑微而决绝。
萧云舒脸上的戏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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