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往谢正的房间走,“我爹这几日神志时清时不清,若是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还请多担待。”
“不会有冒犯的。”谢清风连忙摆手,跟着谢子成进了谢正的房间。
房门外面就能闻到药的苦香,进门后药的苦涩味愈发浓郁。
“爹,清风来看您啦!”谢正的听力受病情影响下降的厉害,所以谢子成的声音很大。
谢正缓慢睁开眼睛,眼神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喉间滚出的沙哑像粗陶碗刮过青石板,向谢清风伸出手道,“是清风来了啊.......”
“老师,是我。”不知道为何,谢清风见到谢正脸上已经连成片的寿斑有些哽咽,紧紧回握住老师的手。
谢子成见二人已经说上话,默默带上门退出房间。
“好孩子,你去打开我身后的柜子。”谢正缓慢地说道,“第二层全部都是我这些时日写的院试和乡试需留意的事宜,你等会儿带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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