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以他现在的学识,想考秀才还有些远呢。
马车渐行渐远。
和谢清风他一路的镖师中并没有谢虎,他前些日子就押另外一箱货物去了。这些镖师都不太敢和他说话,只有停下来休整吃饭的时候会喊他。
哪怕谢清风如何年轻,表现得如何和颜悦色,他们也不太敢僭越,那可是童生老爷!
要不是谢清风强行要给报酬给他们,其实镖局都不想收谢清风的钱。开玩笑,能和谢清风同行已经是种荣幸了好吗?
他们平日里押镖,不管是过县关还是过府关都要给白役们交保护费的,只要和谢清风一同行,这些全都免了。
就连路上的匪徒听闻他们里面还有位童生老爷都是主动放行。
这就是有功名的隐形好处,谁敢为难童生老爷?
谢清风这十几天脑袋都昏昏沉沉,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这几件事情,他感觉自己不管坐多少遍马车,都还是会晕。
终于,经过二十三天马车摧残,他终于到达了寒鸦书院。
书院坐落在青州府的郊外,前后是连绵起伏的青云山,像是天然的屏障将书院和外界的喧嚣都隔离开。
谢清风正收拾东西之际,听到后面有声熟悉的叫喊。
“谢清风?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