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卖多少钱?”
“你?”郭汶鑫差点忍俊不禁,“你倒贴都没人要。”
“你滚。”我没好气地说。
“哈哈哈!”郭汶鑫开心地笑了。
我说:“不过,买家怎么知道卖家是真女人还是假女人呢?
“万一卖家用网图冒充女人,然后把自己的脏袜子卖给买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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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汶鑫说:“这个应该会开视频验证的吧。”
“这样啊……哎,我有一个赚钱的法子!咱俩合作,你负责打视频,我复杂穿袜子。”我提议说。
郭汶鑫说:“那内衣和内裤呢?”
“也我穿。”我说。
郭汶鑫这次笑出声来了,说:“那你穿了之后务必告诉我,我真的会笑死。”
我翻了翻白眼,说:“那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有没有搞头?”
“有是有,可是咱们卖给谁啊?”郭汶鑫问我。
这一问把我问住了。
对啊,供货链有了,但是没有客户啊!
“要不你去问问你那个闺蜜?”我提议说。
郭汶鑫说:“我们都好久不联系了,再说了,人家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客户分给咱们呢?”
“这倒也是。”我点了点头,不再深究这么问题。
病房里安静了,我们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不约而同地摆弄起手机来。
而孙正和我们不同,他是在摆弄电脑。
“你干嘛呢?”我问孙正。
孙正说:“找工作,之前为了回来陪丁嘉欣,我把工作辞了,准备在鸢都找工作。
“现在丁嘉欣那边黄了,但我还是得找工作啊……”
我问他:“你打算在鸢都找工作吗?”
“嗯,目前是这个打算,毕竟我也不想再去省外漂泊了,还是离家近点舒坦。”孙正说。
确实,一直待在家里的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一旦你在外面待久了,就能体会到孙正的想法了。
你在外面的工作再好,对别人而言也是个外人,只有在家这边,你才有归属感。
我见孙正慢慢地振作起来了,鼓励了他一句“加油”,便刷起朋友圈来,却发现萧景妤居然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文案。
【走了很长的夜路,手里的灯越来越暗,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永远到不了天亮了】
配图是一张她的自拍:萧景妤坐在一张圆桌上,托着下巴,看向别处,桌上放着一盏台灯,灯光柔和,与她背后空旷冰冷的大落地窗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感觉,就像是她在漆黑寒冷的世界里拥抱着自己,缱绻在自己温暖的小小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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