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你是哪里来的土鸡瓦犬敢跟姑奶奶对阵?!”
马云禄声音如同银铃,甚是好听,只是言语稍显粗俗,或许是在久在行伍之故。
“果真是马云禄!”吕布心想,“虽然长得不赖,声音也好听,只是教养不高,看来日后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久仰马姑娘芳名!”吕布也不生气,反倒是笑着握枪拱手道,“在下九原人,姓劳,单名一个攻字!”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九原老公啊!一个无名鼠辈,也配……”马云禄刚神情倨傲的接上了吕布的话头,却见对面阵上传来一阵哄笑。
马云禄愣了片刻,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那一众哄笑的兵士皆是吕布随行多年的旧部,“老公”一词在当时虽指老汉,但他们却知道吕布是什么意思,
“那女将!你喊俺家将军‘郎君’作甚!?”
“‘老公’即是‘夫君’,‘夫君’即是‘老公’!”
“快别打了,万一有个好歹,人家说你殴打亲夫呀!”
“快快过来吧,我等给你们做个见证,今晚你们便成其好事吧,哈哈哈!”
……
一众将士朝着马云禄一阵调笑叫嚷,马云禄此刻也知道吕布的假名字是何含义了,她当即俏脸一红,舞着银枪便朝吕布杀来,口中还不住的叫骂: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狂徒!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罗王!”
吕布却不慌不忙的横枪来挡,口中依旧笑道:
“马姑娘生起气来更显靓丽了,哈哈,我喜欢!”
“狂徒!休要猖狂!”马云禄边朝吕布奋力捅刺,边怒骂道,
吕布则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两人交马对战了二十余合,马云禄已然是香汗遍体,
吕布感觉马云禄虽然枪法犀利,但终究是女子,力道不足,此刻自己已是大占上风。
对面阵上压阵的马休马铁兄弟,见来将虽然一副校尉装扮,可却是一实力强劲之人,远非昔日阵前的牵招可比,当即带着一众西凉铁骑杀奔阵中欲合击吕布,
牵招见状,也赶忙率并州铁骑前去护主,
两军一通混战,马云禄见今日讨不得便宜,只得恨恨的收兵回营,吕布也抬手示意众人回阵,不再去追。
回到大营后的马云禄,依然恨意难平。
她回到自己的帐内,狂灌了几大斛水,直至饱满的凶部上下起伏,胸甲内亵衣都被浸湿也丝毫不察。
这时,一道倩影步入营帐,
“姐姐,何事如此气愤?”进帐之人又是一名身着戎装身型高挑的妙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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